「昨天您又跟晨歸先生打了一架,您二位就不能克制一下嗎?」昨天丹賦聖和晨歸忽然原地消失,等他們再出現的時候,衣服也破了,頭髮也亂了,身上全是血。
「昨天不是我挑事。」丹賦聖們異口同聲。
原本背著手站在丹賦聖身後看他建模的晨歸一下子就來了火氣:「你自己清楚你昨天都說了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大逆不道?!呵,我哪一句騙了人?!」丹賦聖也窩火,「我昨天如果說了一句謊,不必你動手,我自戕!」
「是!你沒騙人!你比騙人造謠的還要狠毒!」
「你對我有偏見!」
「是你這個人長偏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窩在籠子裡玩手機的玉獒慢悠悠地開口:「昨天有個客戶定了一黑一白兩套衣服,好像是想扮演魔主和猶清真人。」
白愉大為震驚:「難不成丹先生透露了什麼秘密?」那也不對啊,如果丹賦聖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他上級的反應應該會很快。
「沒,買衣服的那人估計也相信魔主和猶清真人有點什麼故事。丹賦聖為了哄對方,就說自己認真算了這倆人的命數。」玉獒說到這裡,忍不住嗤了一聲,「他說魔主和猶清真人確實是能鑽一個被窩,能摟著睡覺的那種。」
白愉:……
「有什麼問題嗎?猶清真人把我撿回去的時候我才三歲,我就是和他睡過一個被窩,我就是摟著他睡的。」丹賦聖為自己狡辯。
白愉按壓太陽穴:「不對啊,對方只是買個衣服,人家問你這個幹嘛?」
「我說我是修士,對面問我會不會看命,我說我會,我為人熱情。」丹賦聖兩手一攤,「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都不在意,人家聽了我說的話之後挺開心的,開心不就成了?」
玉獒又是一聲冷笑:「然後別人額外給你發了個小紅包。」
「我沒有主動討要紅包,我也不理解對方為什麼這麼慷慨。」丹賦聖覺得自己很無辜。
「對方的行為是你引導的。」玉獒了解丹賦聖,丹賦聖不算什麼天生壞種,但他也不能被劃分到好人行列里去。
「我只是在給對方提供情緒價值。」丹賦聖不滿。
「我打斷一下。」白愉看著籠子裡的玉獒,「我能知道您在幹什麼嗎?」
「嗯?我在看作業。」玉獒翻了個身。
「為什麼您看作業不穿衣服?」白愉覺得這個房間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是瘋子。
「啊?我為什麼要穿?」玉獒反問,「學生們又看不到我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