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什麼都別想知道。」丹賦聖重新給他加上禁錮,隨後他把那張紙燒了。
之後丹賦聖開始愁了,他不明白應該怎麼處理司封朗。
殺是不能殺的,誰知道司封朗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丹賦聖不想徒手切炸彈。
藏在結界裡嗎?
可最近他的結界經常打開,藏結界裡也不安全。
把他藏箱子裡,埋地下?修士應該沒那麼容易死。
但是他房間裡的箱子都是有數的,晨歸容易神經過敏,少了個箱子他也會問。
那只能先放在柜子里了,還好司封朗修為不低,不用進食上廁所。
丹賦聖稍微放心了些,他關上衣櫃門,準備之後再想辦法。
幸好他第一時間屏蔽了晨歸那邊的氣息,不然這事兒就要暴露了。
不過這種屏蔽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險。
第二天晨歸在千庾門弟子那兒聽到了司封朗的消息,他滿心疑惑地找到了丹賦聖:「昨天司封朗回來了?」
「對。」丹賦聖正在跟玉獒玩拋接球。
「為什麼我沒感覺?」晨歸覺得這不正常。
「是嗎?!」丹賦聖有些訝異,「看來他身上還有什麼屏蔽氣息的東西。」
「千庾門那些修士都感知到了,我沒感知?」晨歸疑惑。
丹賦聖把球塞進玉獒嘴裡,他停下動作:「是啊,昨天孟磊來找過我,他確實感知到了,看來這個屏蔽氣息是專門針對師弟你的。」
白愉抱著自己工作的電腦走進了丹賦聖的屋子,他眼下發青,顯然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晨歸問白愉:「你昨天感知到司封朗的氣息了嗎?」
「感知到了,但是您沒反應,我以為是我出了問題。」白愉還琢磨了一晚上。
晨歸陷入沉思。
丹賦聖表情嚴肅起來:「看來司封朗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
玉獒叼著球,抬著頭,踢踢踏踏地走過。
晨歸又問玉獒:「你呢?有感知嗎?」
玉獒搖腦袋。
丹賦聖握緊拳頭:「看樣子他們專門屏蔽了修為高深的人,他們想截殺我。」
「不對啊,他們只想策反你,讓你回去當魔主。」晨歸不認為他們想截殺,上次丹賦聖差點自爆,那些人立刻就停手了。
玉獒把球往丹賦聖手心湊,但丹賦聖現在沒心情:「誰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呢?」
玉獒很失望,他環顧一周,好心的晨歸向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