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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腿,用鞋尖勾起司封朗的下巴:「你消失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快說!」

司封朗牙關緊咬,他面頰的肌肉微微抽動。

在劇烈呼吸幾次之後,他看著晨歸笑了出來。

「好,你不說,那我繼續。」晨歸將司封朗的頭踩在了鞋下。

「師弟!!」丹賦聖出現在結界內,他緊急拉開了晨歸,「別別別!別這麼搞!」他光記得他師弟好欺負了,他忘了晨歸其實屬於兇殘那一掛的。

對於手中沒造過殺孽的修士或普通人,晨歸是溫和的,他是好說話的。

但一旦確定對方身份有問題,晨歸的處理態度就變了。

從千年之亂活到現在的修士,沒幾個善茬。

「我會讓他痛。」晨歸推開丹賦聖,「一天不說就痛一天,痛到他不想活,他會張嘴的。」

「好好好,你說得對,你先停手。」丹賦聖連忙給司封朗餵了丹藥。

「我本來想搜魂,但他的魂魄有古怪。」晨歸搞不明白,司封朗的身體裡到底有什麼。

「我之前琢磨過,可能是庾國的功法本身有問題。」丹賦聖餵完丹藥之後起身,他看著渾身是血的司封朗,「他只是個太子,司琛是個備用的二皇子,他們倆知道的其實很少。」

「他們師父是個很古怪的人。」丹賦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對魔族的仇恨有些不正常。」

司封朗的父母是魔族害的,他仇恨魔族的理由很充分,可是那位皇帝陛下就很不對勁了。

那位陛下的家人健在,也沒哪個魔族搶過他對象,但他厭惡一切魔族。

「在沒有魔族在場的時候,他是一位溫和的長輩。」丹賦聖說,「魔族對他來說就是個開關,只要碰到魔族他就會變成一個偏激的神經病。」

丹賦聖看著司封朗:「而且庾國的皇帝修為高到恐怖,他比我們師父還厲害。」

「所以我有個猜測,這種仇恨是不是歷代皇帝澆灌出來的?繼承正統的同時也會繼承仇恨和修為。」丹賦聖說到這兒的時候司封朗的表情還是迷茫的,看來他還沒有這部分的記憶。

「那他現在的情況算什麼?」晨歸指著司封朗。

「呃,算『冬蟲夏草』?」丹賦聖努力思考合理的可能性,「他就像被寄生的那條蟲,他的七魄可能是他成為庾國皇室的抵押物。」

「你是說,庾國的根基不是皇室,而是他們的功法傳承?」

「嗯,庾國法規嚴明,不近人情,比師弟你出生的地方更誇張。他們的『法』是徹徹底底凌駕於人之上的。也許他們的『法』也凌駕於皇權之上,不,應該說司封朗他們是『法』的養料。」丹賦聖自己也是做過皇帝的。

他拍了拍晨歸的肩膀:「你說你,你揍他幹嘛?咱們不著急得出結論,他現在在我結界裡出不去,多的是人比我們急。」

「他們著急起來是會害人的。」那個莫名被割下頭顱死去的門人就是個例子。

「我們已經在千庾門了,他們動不了這兒的人。」丹賦聖那些老年朋友的身上也有丹賦聖的禁制,一旦被攻擊,他們就會被收到丹賦聖的結界裡。

「心平氣和一點。」丹賦聖又拍了拍晨歸的胸膛,「你越平靜,他們越著急。讓他們腿著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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