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是師姐養大的,她還能打死我?」丹賦聖用術法將甜瓜削去皮,一分為二,最後他把甜瓜塞進了晨歸的嘴裡,「好了,別一副要哭的樣子了,你師兄好得很。」
晨歸試圖說些什麼,但他嘴裡的甜瓜太大了。
「嚼完再說,不著急。」丹賦聖看著晨歸直樂。
「咱們多的是時間,不急這一會兒。」
「慢慢來。」
……
晨歸睜開雙眼,他感覺有一陣陣的涼風在吹拂他的身體。
「醒了?」丹賦聖笑著問他。
晨歸迅速爬起身,他看了看丹賦聖的腿,又看了看丹賦聖手中的扇子。
「怎麼了?做噩夢了?」丹賦聖問他。
是了,在他偷偷摸摸用丹賦聖的衣擺擦血跡之後,丹賦聖就把那些孩子送走了。
丹賦聖硬要晨歸躺他的大腿,晨歸不願意,晨歸掙扎過。
他怎麼會睡著的?
哦,丹賦聖對他用了昏睡術!
「你!」晨歸咬牙切齒,「魔頭!」
「對,我是魔頭。」丹賦聖給自己扇風,「我壞得很。」
晨歸不斷地深呼吸。
丹賦聖忽然問他:「想不想去看看那位陛下?」
正在想貶義詞的晨歸被打斷了情緒:「啊?」
「司空仿,庾國的陛下,想不想去看看?」丹賦聖赤腳踩在了竹床上,他一隻手墊在自己的膝蓋,把臉擱在了手背上,「他既然找上來了,我肯定知道他在哪兒。」
「你為什麼不早說?!」晨歸詢問。
「你也沒問啊,寶貝師弟。」
「這件事需要我問?!」
「那不然呢?」丹賦聖搖扇子,「又不是我要追查他們的,我為什麼要時時刻刻上報他的舉動?」
「那你現在為什麼要去見他?」晨歸問。
「只是覺得挺有意思的,你要去嗎?」丹賦聖把身旁的甜瓜遞給晨歸。
晨歸愣住:「這甜瓜哪裡來的?」
「一位弟子送的,怎麼了?這瓜有毒?」丹賦聖嗅了嗅甜瓜。
「……不,沒有。」晨歸不想再深入這個話題,「去哪兒見司空仿?」
丹賦聖面露疑惑,不過他也沒有追問:「換衣服!帶上狗。」
狗?玉獒也在這兒?
晨歸低頭,他發現玉獒縮在竹床下,嘴裡咬著他的毛絨玩具,狐狸臉上滿是悲憤。
「別看我!」玉獒大聲沖晨歸嚷嚷,他現在不想看到晨歸,晨歸搶了他的位置。
最後在玉獒的激烈抗爭之下,他還是被套上了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