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很侷促:「你還怕嗎?」
丹賦聖因為過於緊張而開始打嗝,一邊打嗝一邊哭。
「別別別!我馬上把你還給你師姐!」男人怕了,他剛要起身就被丹賦聖錘了一下。
「怪物!你把我師父怎麼了?!」丹賦聖很害怕,但他覺得他必須弄死這個怪物,「不准附身在我師父身上!」
男人先是一呆,隨後他試探性地詢問:「你說的師父是?」
「我師父是猶清真人!他很厲害!」
霎時間,男人喜極而泣,淚水模糊了他臉上七彩的妝容,滴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男人擦掉胸膛上被脂粉浸染的眼淚,又提了提抹胸。
他為了讓丹賦聖適應,特地扮上了才來的。他覺得他已經和自己大徒弟很像了,結果他還是被認了出來。
「你一直在乎師父啊。」男人猛親丹賦聖的臉頰,隨後他溫柔地擁住了自己的二弟子,年幼的丹賦聖頂著巨大的唇印發出尖銳爆鳴。
第25章 他不是那樣的人
丹賦聖撐住了自己的腦袋,閉上眼沉思。
「你到底在幹什麼?」司空仿問他。
「我在思考我和我師父的點點滴滴。」丹賦聖想要回憶起溫暖的師徒情,試圖回憶起猶清真人作為一個長輩的包容與關懷。
就像電影裡主角那泛黃且夾雜著陽光與微塵的記憶。
但他發現真的很難:「我師父好抽象哦。」
「你師父的確神秘。」司空仿和猶清真人是一個輩分的人。
在司空仿的印象里,猶清真人話很少,他是天之驕子,他是世外高人,他似乎不樂意參與三族紛爭。
「啊……嗯。」丹賦聖覺得很難評,他覺得他師父對外話少是為了維持形象。
丹賦聖記憶里的師父太過抽象,他過於不拘小節了。
在丹賦聖從「邪惡七彩怪」手裡「拯救」師父後,他為了守護師父,在師父身邊跟了半年多。
晚上趴在師父身上睡覺,白天也死死盯著師父。
猶清真人很滿意小徒弟對自己的在意,但丹賦聖不太適應。
師姐的原型很大,能把他捲起來,但是師父不行,師父是個人類。
這導致丹賦聖睡在師父身邊時容易驚醒,睡得不安穩。
猶清真人也很愁,不過最後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那晚他把睡著的丹賦聖搖醒。
丹賦聖揉著眼睛疑惑地詢問猶清真人是不是又碰到七彩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