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們不會問的。」不問丹賦聖就不說。
「如果他們問了價呢?」
「我會讓他們別在意這些,不重要。」丹賦聖把薯條放在白愉面前,「快吃吧,不吃就浪費了。」
而晨歸皺著眉:「真是演的嗎?」
「什麼?」丹賦聖把餐點往晨歸的方向推,但晨歸反手就把托盤移到玉獒那邊去了。
已經把自己那份吃完了的玉獒看了眼食物,又扭頭看向晨歸:「謝謝啊。」
「你汽水還要不要?」玉獒自己的飲料快喝完了。
晨歸又把汽水給了玉獒。
玉獒重新開始大吃大喝。
「你跟司空仿說的那些全是假的?」晨歸問。
「當然不是!」丹賦聖微微後仰,「那是你師兄的肺腑之言啊,你師兄很認真地在勸他。」
「你看起來不太正經。」晨歸覺得丹賦聖惦記的只是套餐。
「師弟,我想要他請客並不代表我會忽悠他。」丹賦聖拍了拍晨歸的手背,「你師兄說的那都是親身經歷,都是自己的感悟。」
晨歸開始思索,丹賦聖不再過多解釋。
等玉獒和白愉吃完,玉獒又找了個公廁變回了獸形,讓丹賦聖抱著自己回去了。
玉獒吃飽喝足,眯著眼睛趴在丹賦聖肩頭。
丹賦聖給那些弟子分發套餐時,玉獒的狐狸腦袋隨著丹賦聖的肩膀動作微微起伏,他被搖睡著了。
千庾門裡的人知道玉獒的身份,他們不能理解。
那樣一個清冷淡漠的老前輩,怎麼會是這副德行?
「玉獒前輩是不是開朗過頭了?」明明是上千歲的前輩,他跟孩子們玩的時候就跟獸性未脫似的。
玉獒甚至不會讓那些不到十歲的小孩。
「他?」丹賦聖的一隻手始終托著彩虹狐狸的尾部,「還行吧,他一直都是這麼個性格。」
他的另一隻手撫上了玉獒的背毛。
丹賦聖看過玉獒教學的視頻,看著裡面那個嚴肅正經的臉,丹賦聖有種割裂感。
玉獒說他經歷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他從千年之亂里活了下來,他甚至為妖族作出了不少貢獻。
修復功法,建立學校。
相當了不起。
但丹賦聖看不到玉獒的那一面,或者說玉獒沒法在他面前表現出那種樣子。
「實在是看不出來。」那位弟子說,「以前我也上過玉獒前輩的課,他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