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賦聖繼續搓:「只要你知道師兄真的能永遠陪著你,你和師兄不會分開,你就不會牴觸師兄和其他人的接觸了。」
「不要強行扭轉,順其自然慢慢來。」丹賦聖鬆開晨歸,「那現在師兄要去釣魚了,你要坐在師兄的肩膀上嗎?」
晨歸:「……不要。」
「口是心非了!小師弟!」丹賦聖伸手就要把晨歸抄起來。
「誒?我沒有口是心非!這個真的不行!!」晨歸躲到一邊。
丹賦聖不認為這樣的舉動有什麼問題,玉獒就喜歡站在他的肩膀上。晨歸既然是懷念小時候和師兄的相處,那他應該很想再在師兄肩膀上坐一坐:「來吧!來吧!別害羞!忘了你小時候坐著師兄的肩膀逛街嗎?」
丹賦聖的修為終究是更勝一籌,他很快就閃到了晨歸的身後,他的手托在了晨歸的後腰上。
「等等!我小時候沒坐過你的肩膀!!」晨歸急了。
丹賦聖愣住。
誒?
哦!
真的!
那時候他想和晨歸搞好關係,讓晨歸坐他肩膀,結果晨歸說什麼來著?
「師兄,有失體統。我已經不是幼兒了,我自己能走。」八歲的晨歸義正辭嚴地拒絕了丹賦聖無理的要求。
那時想要親近師弟的丹賦聖被狠狠地打擊到了,原本溫和的笑容消失不見,他雙手環胸:「嗯?這麼看起來,你比我更像個師兄啊。」
再然後……
有弟子路過丹賦聖的小院,他們透過院牆看到了丹賦聖的上半身。
「前輩,您在飛嗎?」弟子沖丹賦聖揮了揮手。
「沒有哦。」丹賦聖也揮了揮手。
那名弟子面露疑惑,不過他也沒多問,他還有事要做。
「哈哈,師弟,他們以為我在飛。」丹賦聖拍了拍身下的晨歸。
晨歸捂著臉,沒有回應。
玉獒繞著晨歸走了幾圈,最後他坐在了晨歸面前:「啊……你們倆這是?」
丹賦聖坐在晨歸的肩膀上,聽了這話,他的胳膊放在了晨歸頭頂:「這是我們師兄弟獨特的相處方式哦。」
「小時候他就是這樣,帶著他的師兄,在宗門裡逛來逛去。」丹賦聖嘆息,「好懷念那段日子啊。」
那時候年幼的晨歸肩膀上坐了個丹賦聖,原本丹賦聖還想讓晨歸下山去,但師父攔住了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