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的身體就是玉璽?那司琛和司封朗也是?」白愉低頭做記錄。
司空仿看了一眼丹賦聖,丹賦聖就在他身邊做衣服。
粉紅色亮片短裙逐漸在丹賦聖手中成型,在注意到司空仿的眼神後,丹賦聖貼心地詢問:「想要大蝴蝶結嗎?」
司空仿打了個哆嗦:「他們……就是我。」
「什麼叫他們就是你?」白愉一邊記錄一邊詢問。
「本來我死了就該司封朗那孩子繼位,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接受這一切就被殺了。」司空仿成了最後一個皇帝,而他也成了玉璽唯一的主宰者。
獲得皇室功法的前提是將七魄交給玉璽保管,司空仿用七魄混合著玉璽的一部分捏出了自己的兩個徒弟。
只是他也沒想到司琛會出問題。
「小琛的魂靈還沒有消散。」司空仿說,「你用禮器禁錮了他的魂靈,你害了他!」他的聲音悲憤,但他不敢對著丹賦聖大聲說話,他怕丹賦聖強迫他做荒唐的事。
「我怎麼害,你不都說了如今的司琛是你捏造出來的麼?」丹賦聖反正不認為這事兒該怪他,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裁縫罷了。
在丹賦聖一個一個縫亮片的時候,他注意到了一旁晨歸專注的眼神。
「想要新衣服嗎?」丹賦聖問晨歸。
晨歸本想拒絕,但是心魔實在太鬧騰了。他輕聲詢問:「可以嗎?」
「可以,你等等。」丹賦聖從儲物器里掏出了全套工具,從布料和尺子到縫紉機,應有盡有。
丹賦聖拿著軟尺朝晨歸招了招手:「你過來。」
晨歸抿著唇,繃著身子,他感覺自己路都不會走了。
丹賦聖給晨歸量完之後又開始搜索如今這個時代最火熱的風格。
晨歸的衣服很簡單,T恤和唐裝換著穿,氣場全靠臉在撐。
「你不恨他?你不給他做亮片短裙?」司空仿忍不住詢問,他可是打聽過的,丹賦聖的師弟和丹賦聖是死對頭。
「你二徒弟背叛了你們,我也沒見你多討厭你二徒弟啊。」丹賦聖很確信,司空仿真的認為自己是在救司琛。
多幾段記憶又怎麼樣?起碼司琛本身不會消失。
「我和我師弟已經沒有什麼不得了的衝突了。」丹賦聖開始畫設計稿,「你根本想像不到我師弟有多在乎我。」晨歸的心魔居然是想獨占師兄。
丹賦聖越想越覺得這心魔怪可愛的,他反正不介意被獨占,這個正經師弟獨占了他又能做什麼呢?
「你師弟相信你?」司空仿大為震撼,「他就不怕被你騙得什麼都不剩嗎?」
丹賦聖想了想,他看向晨歸:「你怕被騙嗎?」
晨歸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