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帶上了自己的同事,跟著酉雉前往事故發生地。
「敢帶上普通人?」
司琛終於傳音回應了酉雉:「你對路人下手了?」
「呵,誰讓你不聽話呢,他不是因我而死,而是因為你。」酉雉嘲諷道。
司琛:「你該死。」
「輪不到你下定論。」
「陛下到了麼,你不會沒告知他吧?」酉雉冷笑,「如果陛下不來救你,你和你的同事就都得死了……」
「傷者在那兒!」那位普通警員注意到撞毀的車,他們在出發之前就撥打了急救電話,此時救護車已經到了。
汽車已經被抬了起來,傷者也上了擔架。
司琛看了一眼傷者:……
「這麼多血?!」警員憤怒地瞪向酉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知道你酒駕傷人的下場嗎?!」
酉雉閉眼做痛苦狀。
而那位渾身是血的傷者顫顫巍巍地抬起手:「在我死之前……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交代。」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還在裝模作樣的酉雉忽然睜大了雙眼,他扭頭看向擔架。
陛下?!!
怎麼會是陛下!
「司琛啊。」丹賦聖的手在抖,「你為什麼不願意見我?」
司琛面無表情。
為什麼不願意見他?
他這就上了十天的班,但他已經處理了四件丹賦聖參與其中的紛爭。小到買菜討價還價,大到31樓高空作業修理空調外機不給高空費。
為什麼丹賦聖還會修空調啊?!
不!
他為什麼要去修空調啊!他什麼時候在公司註冊的?!什麼時候成的員工?!
那位警員這時候也注意到了丹賦聖的臉,隨後警員看向司琛:「這不是你那位老相好的維修師傅嗎?」
他們什麼時候成老相好了?!
「司琛……」丹賦聖還在叫司琛的名字,「你怎麼就不肯過來見我一面?」
司琛面無表情準備邁步。
一旁的酉雉狠狠推了他一把,酉雉悽厲地喊了一聲「陛下」,幾乎滑跪到了擔架旁:「陛下?!怎麼會是你?!不!不可能的!不該是你!」
丹賦聖不搭理他,反而固執地叫著司琛的名字。
「陛下,求你理我!」酉雉一邊落淚一邊搖頭。
他手勁很大,一把摁住了擔架,醫護人員根本推不動。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鬆手!你再不鬆手他就真死了!」
司琛走到擔架旁,而丹賦聖一把就抓住了司琛的衣擺。
很好,制服髒了。
「司琛!」丹賦聖戀戀不捨,他無力地鬆開司琛的衣擺,又重新抓上去。
他這動作來來回回做了十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