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猶清真人死了,他的法器已經沒用了!他再也壓制不住您,我總會想到辦法讓您回來。」酉雉只是想給丹賦聖送個禮物,哪怕丹賦聖真的想反撲,先動手的也不該是丹賦聖。
他要讓失去理智的庾國皇室先出手!他要丹賦聖的反擊是正當的!
丹賦聖笑看酉雉,也不知道他信沒信。
哪怕酉雉說的都是真的,那酉雉的行為也肯定是被人一步步引導的。
「陛下!」酉雉緊緊地抓著丹賦聖的雙手,他聲音顫抖,「陛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哦?」丹賦聖沒有掙脫酉雉。
酉雉哽咽:「您覺得這不對,我會改。」
「還行吧,你認為好就行,不必為了我而改變你自己。」丹賦聖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他扭頭看白愉,「我的工作完成了,能回家了不?」
「陛下!求你不要扔掉我!!」酉雉把丹賦聖攥得更緊了。
丹賦聖無奈:「我說了,別把你自己弄得那麼可憐,這樣會顯得我像個壞人。」
「咱倆的關係僅限於過去的同事,不要我扔掉你?你又不是我的。」丹賦聖把酉雉的手扯開。
酉雉無法接受丹賦聖和他劃清界限:「陛下!!」
「別叫得那麼大聲,我不是陛下。」丹賦聖相當無奈,「我說你有完沒完?我原來以為只有玉獒長得像狗,我怎麼沒發現自己身邊還有一個更像狗的呢?」
白愉立即提醒丹賦聖:「丹先生這話不能說!妖族是有狗的。」
「噢噢,抱歉。」丹賦聖對這些禁忌詞彙還不太敏感。
眼看酉雉還想重新抓住丹賦聖,丹賦聖直接側身躲開了酉雉的動作。
「我說,夠了吧。你一個一千多歲的大修士,怎麼上趕著當奴才啊?」丹賦聖說完這句之後又問白愉,「小白先生,『奴才』兩個字不會冒犯到其他人吧?」
「呃,您現在說的這話應該只能冒犯到酉雉。」
「那就沒事了。」丹賦聖繼續,「這麼多年裡,你以我為理由去痛恨那些『背叛者』,你也沒問過我的意見啊。」
「你不是一直都在自己做決定嗎?怎麼現在搞得好像沒有我引導你,你就活不了了似的?」丹賦聖真覺得這是一樁大奇事。
他都被流放一千年了,他都沒法和這個世界有任何聯繫了。
真聽他的難道不該在這一千年裡停下一切動作嗎?
結果酉雉自顧自地鬧了一通,回頭卻說是為了維護丹賦聖?
丹賦聖都不知道玉獒找對象了,那時候丹賦聖還不知道在哪個職業里發光發熱呢,結果酉雉一通操作直接把玉獒對象搞沒了。
酉雉自己宣洩爽了,然後他說這一切都是為了魔主。
「你就是想找個背鍋的對不對?」丹賦聖看明白了,而且他完全不打算背上這口鍋,「你當真是個修行人?你這心性確定沒問題?」
「我所行都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