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丹賦聖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下一張嘴了。
丹賦聖還在笑:「寶貝師弟,我看不清了。」
「我可以拉著你走。」晨歸還是覺得不對勁,他已經遮住丹賦聖的大半張臉了,按理說他不會再被丹賦聖吸引,可是丹賦聖的唇形為什麼也那麼好看。
晨歸以為他的方式能讓自己對丹賦聖面龐的興趣下降到五分之一,畢竟五官就露了一個嘴。結果他的行為好像是給丹賦聖的嘴來了個特寫。
興趣半點沒消失,反而想伸手摸一摸丹賦聖的嘴唇。
丹賦聖嘴唇偏薄,那它軟嗎?
應該是軟的,丹賦聖經常親他的面頰。
可是面頰的感覺和手部的觸感又會不一樣吧。
晨歸莫名想起丹賦聖捧著玉獒的狐狸腦袋親來親去的樣子,他更氣憤了。
丹賦聖全然不覺,他被師弟的孝順感動到了:「你小時候我牽著你,我年紀大了你牽著我。我養你小,你養我……誒?師弟你幹嘛?」
丹賦聖重見光明,晨歸把帽衫扒開來,隨後他給丹賦聖戴上了黑色的口罩,然後又把帽衫系住。
很好,這樣就看不到嘴唇了。
晨歸鬆了一口氣。
丹賦聖沒有生氣,雖然不知道他師弟這又是玩的哪一出,但他沒打算細細探究。
「小白先生,沒事的話,我就去陪師弟去了。」丹賦聖靠在晨歸肩頭。
「沒……」白愉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忽然響起。
白愉低頭看了一眼,隨後他眼瞳震動:「不!您等等!酉雉自殺了!」
晨歸拉著丹賦聖的手驟然收緊。
可丹賦聖卻只是不太高興地嘖了一聲。
丹賦聖問:「死透了嗎?」
「沒,我們的工作人員發現得及時,正在搶救。」白愉看向丹賦聖,「您能不能再留一段時間。」
「真是的,沒死算什麼自殺?博人眼球罷了。」丹賦聖說的話相當冷淡,很難想像他曾經養過酉雉。
酉雉也曾像玉獒那樣,躺在丹賦聖的懷裡撒嬌。
但現在丹賦聖只覺得酉雉是個麻煩。
白愉沒有反駁丹賦聖,特管局暫時給丹賦聖騰出了一個休息用的房間,讓他們在裡面待著,等酉雉醒了再讓丹賦聖去「安慰」,起碼保住酉雉的命,讓他交代得更詳細。
在等待過程中,光速寫好檢討的玉獒也趕了過來。
他皺著眉頭,氣勢洶洶地要來發泄情緒。
在他見到丹賦聖的瞬間,丹賦聖在他腦袋上夾了個大閃片蝴蝶結的卡子,玉獒立刻就被卡子控制住了。
他努力往上抬眼睛,可是什麼都看不見。
最後他讓白愉幫他舉著小鏡子,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始小步轉圈。
丹賦聖又讓他背上了一對會發光的塑料蝴蝶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