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賦聖:【你倆也看對眼了?不然我給你送過去?】
心魔搖搖頭:【才不要,我不需要被送過去。我能看得到那個心魔,通過師弟的眼神就能看到。】
【他此時應該和我一樣,心焦又歡喜。可他看到你就應該知道你在乎他,我們的心是相通的。】心魔小心翼翼地輕撫花瓣。
丹賦聖:……
丹賦聖:【啊?】他的內心有這麼矯情嗎?
丹賦聖看著晨歸的雙眼,試圖從裡面看出深刻的感情。
與此同時,晨歸的神識里。躺著滿地蛄蛹的猶清真人還在嚷嚷著想死,晨歸的心魔抓著他,被他拖著走。心魔讓他不要這樣,因為他已經死了。
這場令人崩潰的對話似乎永無盡頭,而神識里本不該存在的地板似乎也被擦得鋥光瓦亮。
……
司琛和司封朗隔著合成玻璃,相顧無言。
司琛已經配合了官方的工作,他跟司空仿也聊過。司空仿精神狀態奇差,司琛本想譴責自己師父糊塗,可到頭來看著師父憔悴的面容,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只憋出了一句「師父你也不知道真相,這是沒辦法的事」。
而司封朗就不一樣了。
司封朗試圖張嘴打破沉默,司琛抬手打斷了自己師兄:「我就一個問題。」
司封朗閉嘴。
「還喜歡呢?」司琛問他。
「說真的,我不清楚。」司封朗搖頭,「我從未見過像丹賦聖那麼執拗又豁達的人。」
司琛搞不明白,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師兄你是不是這裡有點毛病?他把你關進結界,他師弟還揍你,他們還把千庾門的地給搶了!」
「司琛,我好歹是你師兄,你這樣說話太過無禮了。」司封朗眉頭緊皺。
「你喜歡丹賦聖這件事比我更出格吧?!」司琛反問。
「我只是喜歡。」司封朗從來沒有表現過,如果不是這一世他記憶沒有恢復完全,腦子不好使,這個秘密也不會被人發現。
司琛撐住額頭:「你現在總該不喜歡了吧?」
司封朗雙手合十:「是這樣的,我分析了一下。」
「當年他鬧是為了魔族擁有人的身份。師弟你上一世用自己的命證實了魔族和人類並無本質區別,這就說明他是對的。」司封朗見司琛表情更加驚悚,他繼續道,「流放結束之後他並未貪戀魔主之位,只是種菜養花,說明他當年並不是執著於欲望……」
「等等,所以你還喜歡他?」
「可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