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這個目的告訴了血傀,血傀相當無奈:「我哪裡招人喜歡了?這世上多的是恨我的,有幾個是喜歡我的?」
「喜歡你的比恨你的人多。」司封朗自己就喜歡丹賦聖。
「喜歡你的也不少啊,你看你師弟。」血傀指了指司琛。
司琛抬頭看向師兄,隨後他又被棺槨旁的血傀給拍了腦袋。
血傀讓他不要分心。
司琛:……
明明是那個紋身的血傀提起了他!!
丹賦聖真的好煩人。
「確實不少,我很珍惜,可這不一樣。我養大了司琛,他當我是長輩。師父當我是傳承人。」說到這兒司封朗臉色有些怪異,「雖然這樣說不太好,可我總覺得在我清醒之後是有些怨師父的。」
「若不是師父,也許我能在別處入道修行。也就不會沾染上這麼多的殺孽……可他也沒錯,他不知道我們的道是死路一條,他是在乎我的。」司封朗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司空仿了。
血傀明白了:「你這是遲來的叛逆啊。」
司封朗也不明白自己這樣算不算叛逆:「你能明白我嗎?」他總覺得丹賦聖某些方面和他是很像的。
埋頭畫設計稿的血傀表示完全不明白:「我師父與我也反目過許多次,我指著他的鼻子也罵了許多回,可我覺得還好。至於師弟,我好像一不小心把師弟養成對象了。」
血傀也覺得他們兩個在某一些地方有相似之處,所以:「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司琛也喜歡你?」
「丹賦聖!!你別造我的謠!」
……
「所以這兩個就是師弟的父母?」應忘憂捧著一個巴掌大的玉缽往裡瞧。
這玉缽是個法器,看著巴掌大,實則內有乾坤。
這東西類似儲物器,可它裝的不是死物,這裡頭有一座小城,有樹有湖。
海水灌不進缽內,缽中城也只住著一鼠一蛇,還有兩個血傀。
「這倆血傀在做什麼呢?」玉獒詢問。
「談戀愛。」丹賦聖看著自己的血傀把花戴在了晨歸血傀的腦袋上。
「喔~」清傀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他感覺自己心裡暖暖的。
玉獒睜大眼睛盯著缽里倆人的互動,但丹賦聖很快就伸手遮住了缽口:「好了,不准多看。」
清傀皺眉:「我想看。」
「不可以。」丹賦聖沒有被圍觀談戀愛的興趣,而且他有感覺,他師弟的血傀好像準備親他了。
那個玉缽緩緩變小,最後縮進了丹賦聖的口袋裡。
就在玉缽收納好的下一秒,晨歸血傀的嘴就貼在了丹賦聖血傀的嘴上。
果然被親了。
「咳。」丹賦聖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好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別湊在這兒了。」
「你們是不是親嘴兒了?」玉獒察覺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