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歸脫掉丹賦聖外套的同時,他迅速轉身出了門。
晨歸親了很久才鬆開丹賦聖。
丹賦聖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怎麼這麼直接?」他說完便開始輕啃晨歸的喉嚨。
「他占據了屬於我的時間。」晨歸坐在了丹賦聖的大腿上,配合著丹賦聖。
「我就是喜歡你這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丹賦聖的手滑進了晨歸的衣擺,順著他的背脊往上摸。
晨歸一邊配合丹賦聖一邊詢問:「你在難過嗎?」
「為什麼這麼問?」丹賦聖的手摸過晨歸後背的每一寸肌肉線條,感受著它們的燥熱起伏,隨後又順著前鋸肌把手放在晨歸的胸膛上。
「因為你不是個冷漠無情的人。」晨歸呼吸有些亂,「你的感情有時候得和你的行為分開來看。」
丹賦聖幫晨歸按壓了好一會兒,晨歸越來越紅,可他還在低頭等丹賦聖給他一個回答。
「怎麼說呢,我確實有一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感覺,這個小神經病看起來太老啦。」丹賦聖不再用手,他掀開晨歸的衣擺,自己的腦袋伸了進去。
「師,師,師兄!」晨歸嚇了一跳,他伸手隔著衣服摁住了丹賦聖的後腦勺。
丹賦聖的舌頭溫度很高,燙得晨歸一激靈。
察覺到丹賦聖在做什麼之後,晨歸混亂的腦袋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丹賦聖是不是把師父說的荒唐話當真了?
只是他沒有對師父這麼做,而是對他……
可他也滿足不了丹賦聖啊,他沒那個能力。
好在丹賦聖對他的功能性不抱任何期待,丹賦聖只是性趣上頭而已。
所以他在折騰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口:「我的師弟真了解我,老實說,我覺得他躺在我腿上的時候是有幾分真心的。」
就和丹賦聖一樣,有真心,而在知道自己有真心之後,他們決定用自己的真心配合著演戲,追求真實。
丹賦聖從晨歸衣服里鑽出來,隨後他就看到晨歸的眼神渙散,不知所措。
丹賦聖伸手碰了一下晨歸的嘴唇。
晨歸張開嘴,伸出了一些舌尖。
「師父師姐覺得我幼稚,可我再怎麼幼稚也能拿捏師弟你啊。」丹賦聖吻了下去。
等二人分開時,晨歸迷茫地「嗯」了一聲。
丹賦聖確實能拿捏住他,而且丹賦聖一點都不幼稚。
「你的生命是有厚度的。」晨歸腦子不清醒也要替丹賦聖辯解,「你只是灑脫而已。」
「那師弟你呢?」丹賦聖捧著晨歸的腦袋,「你有沒有多在乎自己一點?」
「我挺在乎自己的,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我敢愛你,敢承認我愛你,我就是這樣的,坦坦蕩蕩。」
……
確實有夠坦蕩的。
第二天丹烈忽然驚恐地詢問丹賦聖身體狀況如何,還受不受得住。
丹賦聖還以為丹烈又在演,結果玉獒也跑進來旁敲側擊地問他身體還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