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想殺了丹烈。」李通笑著說,「丹烈他該死。」
明葶默默湊過來,也伸出一根手指,象徵性地揉了揉。
丹賦聖沒有反抗,明葶擠開李通,揉得更起勁了。
「阿葶。」丹賦聖用圓手拍了拍明葶的手指,「你好狂野哦。」
明葶僵住。
「很帥氣。」丹賦聖說。
「真,真的嗎?」明葶眨巴眨巴眼,「您不覺得我不講人情?」
「下次不准打玉獒嘴巴子了。」丹賦聖只說了這麼一句。
「好的!我下次不揍狗子,我摸他頭。」明葶連連點頭。
「還有,丹烈魂魄有不妥,我需要你們幫個忙。」丹賦聖把丹烈魂魄時而混沌時而清明的事告訴了二人,他們對視一眼,表情都很嚴肅。
「我們本身也是要去見丹烈的。」明葶起身,「可能要辛苦陛下偽裝成玩偶了。」
「我沒問題的。」丹賦聖重新摟回晨歸,「我不辛苦,哦對了,能不能給狗兒準備個包包,讓他裝手機?」
「玉獒的口袋挺深的。」明葶把手伸進玉獒的口袋,「您不會被露在外面的。」
「不成啊,在狗兒口袋裡我還是會放不開的。」丹賦聖多少還有點廉恥心的。
他懷裡那個五官抽象的娃娃僵硬地扭頭,緩緩看向丹賦聖。
「我這兒有包,帆布包可以嗎?」
「可以!帆布包大!」
「哦對了,李通名義上死了,那他以什麼身份跟你同去?」丹賦聖抽出了一點點腦子去思考正事。
「姘頭。」李通回答,「這些年明葶的姘頭可不少,我現在的身份是李通的直系後人,她帶我去噁心人的。」
「不是姘頭!只是感情生活比較豐富!」明葶連忙為自己解釋。
「你的感情生活怪豐富的。」丹賦聖說。
明葶忽然沉默,隨後她想從口袋裡抽出一支煙,結果她摸了個空,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把煙塞給李通了。
「她也不是感情生活豐富,只是您流放之後,她發展出了一段感情,只是那人……」李通替明葶解釋,「那人身上業障太重,遲遲入不了輪迴。也不知為什麼,那人也沒什麼特殊的,明葶就是對那人一見鍾情了。」
「情劫?」丹賦聖警惕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但我給那人的三魂上打了印記,每一次輪迴我都會找上對方。」明葶攤手,「有時候對方都投不到人胎,凡人死得太快,所以顯得我對象多,還有男有女,葷素不忌。」
「一般來說,魂魄是沒法打上印記的,你與那人應該是有未了的情緣。」丹賦聖撓頭,「只是這麼重的緣,不知是好是壞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那人不久前才投胎,我出現在明葶身邊也不違和。」李通摟住明葶的脖頸,「我要噁心死丹烈那個活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