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悟了道,回來還是那個魔主,我會死。」猶清真人笑呵呵地說,「可你已經不是魔主了啊。」
「哎呦!老東西!」丹賦聖的體型迅速變大,他摁著猶清真人一頓搓,「老東西!你個混帳老東西!擔心死我了都!」
「我就知道你沒事兒,我就知道!」
玉獒靜靜地看著,最後他感嘆了一句:「老東西上頭也有老東西。」
「我師兄不是老東西。」晨歸手裡還攥著那把劍。
「看他們這麼親熱,你不眼饞?不吃醋?」玉獒很疑惑。
「還好。」晨歸潦草的臉上忽然出現了憂愁的表情。
「怎麼了師弟?」應忘憂湊了過來。
「我惦記師兄了。」晨歸忽然說。
「你師兄又沒死,他如今這樣子只是……」
「我想跟他睡覺了。」晨歸打斷了應忘憂的安慰。
應忘憂:……
「我們結婚之後可還沒正兒八經地溫存過呢。」晨歸快愁死了,「雖然用神識碰撞也很刺激,可我想抱著我師兄。」
「不是娃娃的身體,我要師兄的皮肉。」晨歸默默收回了自己的劍,「師姐,你拿雞毛撣子衝著我做什麼?」
「沒……」應忘憂只是下意識認為小孩子不該說這麼黃暴的話,可她的理智告訴她,晨歸已經是個能對自己行為負責的成年人了,已經兩千七百多歲了。
玉獒又撐不住了,他重新閉上眼。
「你要不要現在就恢復自己的本體。」猶清真人問,「咱們已經知道丹烈他們想做什麼了,現在咱們就把他們一鍋端,全殺了?」
「可問題是咱們還不知道他把那群用來提純血脈的魔族放在哪裡,若是放在哪個法器里,現在殺了他們,那群魔族怎麼辦?」丹賦聖有些頭疼,「師父,您先給那個『疑似抹殺魔主』的倒霉人類重塑肉身吧,我得把那一幫人找出來。」
「我繼續去探丘垌北的底細。」丹賦聖覺得這事兒還沒完。
正好丘垌北暈著,丹賦聖直接進了丘垌北的夢。
這回丹賦聖把自己弄得特別慘,斷胳膊斷腿的。
一直在夢裡尋求安慰的丘垌北懵了,他摟著丹賦聖不知所措:「陛下?您怎麼了?!」
丹賦聖一改往日的溫柔和善,他質問丘垌北:「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咳咳,為什麼……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有一天你會站在我的對立面。」
「陛下!!我,我沒有,我只是想做得比您好,我不想害您的!」丘垌北慌了。
「你不想?!可你已經那麼做了,咳咳咳,丹烈,好啊!我養的孩子最終都對我舉起了刀!」丹賦聖笑得悽慘。
丘垌北眼淚都掉下來了:「不,我不想這麼做,只是您……您太軟弱了。」
「您很好,只是您不適合做魔主,會有更適合做魔主的人代替您的。」丘垌北想要幫丹賦聖包紮傷口,「會有一個更完美的魔主。」
「我不想殺您,我也希望您能活下來。」丘垌北的臉貼在了丹賦聖的額頭上,「我希望您活下來,我願意養著您,讓您永遠陪著我。」
更完美的魔主?丹賦聖不明白。
他又開始哄騙丘垌北,可丘垌北知道的明顯也不多。
一場夢結束,丹賦聖基本沒得到什麼有利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