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丹賦聖渾身清爽地迎風舒展自己的身體,而他脖頸處的吻痕卻暴露在了晨練的應忘憂和清傀眼中。
清傀:?
應忘憂:「你能把你身上的光榮勳章給弄沒了嗎?」
「那不成!」丹賦聖捂住了自己脖頸上的吻痕,「這可是我的寶貝!」
「你準備帶著這個寶貝去復活?」應忘憂很頭疼。
「怎麼不能?他們還管我身上有什麼?」雖然這樣說,但丹賦聖也知道這樣不妥,他只是想儘可能地把這愛的痕跡留久一點。
很快,晨歸也出來了。
晨歸晃晃悠悠地走到石桌旁,他剛一坐下就像被針扎了似的站起來了。
最後晨歸警惕地看了一眼應忘憂和清傀。
「你是想讓我們裝什麼都不懂?」應忘憂臉上已經沒有表情了。
清傀直接張口就問:「徒兒你是不是屁股痛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應忘憂給捂住了。
「我們什麼都不懂。」應忘憂架走了清傀,而被架著的清傀只覺得自己大徒弟好愛自己,他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晨歸已經僵住了,而丹賦聖湊到晨歸身邊,幫晨歸揉了揉後腰:「師弟,咱們是先去找白愉還是先去找丹烈?」丹賦聖真的很好奇丹烈是個什麼情況。
「先去找白愉吧,官方希望你還活著。」晨歸說,「你活著的消息放出去了,丹烈自己就會找上來的。」
「我也這麼想,師弟你真懂我!」丹賦聖笑著親吻了晨歸的嘴唇。
隨後丹賦聖和晨歸一起去找了白愉。
白愉撐著自己的腦袋,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恍惚了。
他點了一份早餐,機械地啃了兩口。
隨後他一抬頭,就看見丹賦聖和晨歸站在他面前。
丹賦聖抬起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呦!白先生吃飯吶?」
白愉的手抖了一下,隨後他的臉唰一下就白了。
「我完了。」白愉嘀咕,「我瘋了……」
「我看到丹賦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
然後他就被丹賦聖給揉了一下腦袋。
「啊!」白愉嚇了一跳。
他手上的早餐掉了,丹賦聖連忙幫他接住。
隨後丹賦聖的臉就被白愉摸了。
白愉摸來捏去,還摁著他的頭左右晃了晃。
丹賦聖拿著白愉的早餐,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在晃什麼?聽水聲嗎?我這兒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