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之前說丘垌北的命和無數人類的命共連了?現在丘垌北真帶著他們一起死了?」覆冢的表情有些驚恐。
那麼多人命,他未來的劫還過得去嗎?
覆冢折騰玉獒是鑽了空子,他只是把玉獒的情劫對象帶到了玉獒面前,說白了,這是玉獒自己的事。
大多數時候覆冢都會躲著業障走:「陛下!我不敢殺人的啊!」
「我知道,你也就這點好了。」丹賦聖摁住額頭,「丹烈這是多恨你啊,巴不得拉著你一起死?」
「誰知道?!我和陛下您的關係也一般,按理說他也不該嫉妒我啊。」覆冢也愁。
「他就是純粹討厭你這個人,跟師兄無關。」晨歸討厭他們把一切問題都扯到丹賦聖身上來,「你也不是個合適的領袖,你太會推鍋了。」
丘垌北的行為超出了丹烈的預料,他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這時候忽然出問題,丹烈便想著一石二鳥,乾脆把兩個麻煩都送走。
「您別這麼說,我做領袖還挺嚴格挺負責的。」覆冢面對晨歸時格外禮貌。
從以前就是這樣,覆冢對人類方面的修士並不兇殘,為的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
「明葶!」丹賦聖忽然說,「明葶比覆冢合適!」
他迅速起身,領著晨歸出了結界。
覆冢「誒」了幾聲,沒得到任何的回應。
「狗日的。」覆冢罵了一聲,隨後迅速被血傀抽了一巴掌。
覆冢:「……噢,您還在啊。」
另一邊,丹賦聖剛出結界就收到了李通的傳音:【陛下!完了!瓊雅被抓走了!】
丹賦聖腳下一個踉蹌:【什麼意思?!】
【昨天瓊雅想要見我,猶清真人把她送回來了,可剛才丹烈直接把她搶走了!】
丹賦聖:【……見了鬼的!】
「丹先生!丹先生!!」白愉揮舞著手臂朝他跑來,白愉之前沒在聖城工作,也就沒有被綁架。
「你們的問題解決了嗎?」丹賦聖問白愉。
「解決了。」白愉點頭,「官方說法是突擊演習,然後給每個參與演習的人類和混血發了精神損失費,最後嚴肅批評了特管局疏於防範,管理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