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僵持片霎,燕寧憋不住側身壓上她。
即便她不說,他也有的是辦法查到。
她承受著男子粗重的毫無顧忌的吻,輕。吟似的嗓音道:「我們結束罷。」
燕寧抽出濕漉手指,輕碰她的唇,昳麗眸色惡劣又深情:「想怎麼結束?」
她按住凌亂裙擺,在沼澤里淪陷掙扎。
幾次躲開燕寧親吻,倒像是他在強幸她。
燕寧咬緊後牙,極力克制灼燒著的燥意,緩緩鬆開她,起身整理衣袖,像是要走。
無盡空虛瞬間吞噬她,體感好似被熱浪炙烤著,她難受至極。
燕寧抬腿行至房中,心臟像是被一張網束著,腳下步子頓住,轉而移來一張圈椅,正襟坐在她面前。
她把小臉埋在雙臂間,塌下去的腰身顯得後臀愈發豐滿,那一處濕意暴露在他眼前。
他咽了咽口水,泛紅的眸色愈發晦暗,伸手捏住她腳踝。
身子酥了一下,她無意識聳起香肩,薄衫順著手臂滑落,回眸間如絲媚眼裡蕩漾出一片漣漪。
「只這一件事沒依著,你便如此要挾我?」燕寧絲毫也沒憐香惜玉的鉗緊她。
像是被拖住腿的小狐狸,她轉過身子,仰頭與他對峙。
「為什麼每次提到瀛洲,你總要鬧彆扭?」他很想弄清楚。
「我夢見景啟殺你,就是在瀛洲。」她神色認真。
燕寧看著她,慢慢把她的腳擱在軟榻上,興致闌珊道:「回頭讓董鶴年,再開些安神的藥。」
「什麼意思?」她感覺有一口氣堵在胸口,悶得人頭暈。
「我送你回去。」他低頭拾起鞋襪,準備幫她穿。
她不伸腳。
於是燕寧把她的鞋襪擺在一側,重新淨手,回身時邊解腰封邊向她行去。
她一掌掀翻案台點心,混著美酒濺了一地。
像是怕弄髒鞋底,他後退半步,平靜地等著她開口。
以他對她身體的了解,已經到了她捱不住的時候。
良久。
她蜷縮著身子,春蠱被男人勾得愈發沒有底線,纖指不受控制抬起,當著心愛之人的面,緩緩探去,羞恥、欲望、矛盾交織,鞭笞著她。
「嗤。」她冷笑,拔出髮簪刺向大腿。
疼~
手腕被男人捏得生疼。
燕寧慌了,慌到不敢看她,不敢與她對視,鐵腕般的手臂把她勒在懷裡,從身後輕咬她耳垂,粗重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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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後,他們沒再私會,乞巧節她也不肯出門,整日不是抄寫佛書,就是修煉秘籍。
沈初冉有些擔心她,又弄不清皇子對她究竟是何態度,若說皇子冷落她,隔三差五總有賞賜送來,就連接待天厥使臣這樣的要務也一應交給沈慕時。
對沈家的重視在整個北國絕對是獨一份。
也只大將軍景啟得勝歸朝,沈慕時的榮光才稍稍被分走一些。
燕寧沒有去瀛洲,而是令景啟速回帝都,留航海水師駐守。
景啟是與天厥使臣同日進城,兩撥人馬長街相遇,景啟連句客套話都沒說,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慕時一眼,揚鞭沖在他們前頭。
使臣代表的是天厥君主蒞臨,怎麼著也得是北國皇子親自迎接,皇子不露面,派大司馬替他,雖然覺得怠慢,但畢竟是來進貢的,小小怠慢尚且能忍。
可突然衝到他們前面的那一隊人馬是什麼意思?
這跟把天厥君主的帽子摘下來蹴一腳有什麼兩樣?
沈慕時不得已為景啟的行為,對天厥使臣致歉。
「今日若是北國使臣,在天厥受到這番欺辱,大司馬會如何?」車攆里的使臣言辭憤憤:「即便是皇子折腰賠罪,也不能只是嘴上說說,沒個交代。」
「還請二位大人明示。」沈慕時不喜彎彎繞繞。
此次天厥派了兩個主理使臣,一個三十來歲,矮胖話多,眼珠子轉得快,非常精明。另一個二十四五,氣質斐然,整個人很清淡,不怎麼說話,以沈慕時的判斷,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才是真正決策者。
「叫你們皇子親自綁了那人來見,其他的一概不談,大司馬請回吧。」矮胖使臣端著腔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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