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然看她用力點頭,臉上的喜悅淺了些,坐到衛凌跟前時眉眼中只剩下不理解:「你不是買了一套的麼?她怎麼自己跑過來配項鍊?把你送的那條弄丟了?搞壞了?」
不等衛凌開口,江思然自問自答道:「不應該啊,真那樣的話剛剛看見你的也忒自然了些,嗯?該不會是你光送了耳釘吧?啊?凌兒?你不會吧?因為啥啊?」
衛凌沒想到她心思細成這樣,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什麼好藉口,乾脆伸手接走裝著蛋糕的紙袋,強行轉話題:「這麼多蛋糕?喲,還冰手呢。」
「說正事呢,你別打岔。」江思然把紙袋奪回來放到前面的矮几上。
衛凌又重新拿回來:「幹什麼,護食啊?」
江思然臉一黑,挨個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排成排:「想吃哪個隨便挑,挑完回答我的問題。」
衛凌來之前剛在辦公室里吃完一塊,這會兒沒太大的胃口,視線掃過紅絲絨草莓切件,嘆了口氣說:「你猜對了,光送了耳釘。至於原因,沒有,你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吃蛋糕了。」
「當然有了!」江思然激動拍手,想問她對容容的告白有什麼感想,對上那雙深邃得在此刻不敢細看的眼睛,話到嘴邊又重組了,「我走了以後,你和衛澤秋怎麼樣?沒掀桌子吧?」
衛凌反手一指窗外:「你盯會兒,運氣好說不定她還沒走。」
「沒走?」
衛凌說:「我潑了她兩杯咖啡。」
江思然哇哦鼓掌:「這麼刺激?遺憾沒能親眼目睹。」
衛凌低頭拆開盒子,拆開配套的勺子吃蛋糕,江思然知道她吃甜點的時候不喜歡說話,從矮几上拿起一小塊藍莓芝士,對不遠處的員工招手,讓她把剩下的甜品拿去給同事分了。
吃掉最後一口草莓,衛凌把空盒子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對送水過來的店員點頭致謝,最後抽出紙巾擦嘴:「你墜入愛河了是怎麼回事?」
江思然吞咽的動作一卡,繼而想起不久前見到的那位只一個側影就擊穿了她靈魂的人,瞬間什麼都顧不上了,拉著衛凌開始傾訴她的心動。
衛凌靜靜地聽著,時不時應一聲以作回應,趕在江思然重複表達之前總結道:「所以呢?你打算怎麼找到她追求她?」
這句話像是砸進火里的一大塊冰,消掉了江思然眼裡至少一半的火焰:「有個初步設想,沒定呢,暫時不能告訴你。」
「行,趁著沒下班我回公司了,你忙吧。」衛凌起身,又被江思然拽住,「嗯?」
江思然問:「不是要看設計稿?不看了?」
衛凌說:「下次吧,有點事需要回去處理。」
江思然鬆開手,陰陽怪氣地起身送她:「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倆認識二十八年,你怎麼就是學不會我的優點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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