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問題在於,疼痛的地方過於接近,小傷匯集到一起,導致她現在沒辦法靠自己完成沖澡和洗頭。
衛凌看著容容的頭髮,有些猶豫:「要不等下你先沖澡,然後我帶你出去洗頭髮?」
容容站在浴室門口,看著最里側的浴缸,眼睛不敢看衛凌,聲音也小小的:「我可以躺在裡面。」
衛凌怔了怔,隨即笑了起來:「行,你躺裡面我給你洗,洗完頭髮你再沖澡,等你沖完我再給你吹頭髮?」
「謝謝。」容容臉上的不好意思頓時被衛凌的笑容化開、同化。
米沅樂潑她的那杯酒有大半都落在了頭髮上,現在天氣熱,濕漉漉的頭髮和衣裳是容易干,味道卻很難散掉。
即便不難聞,濃烈的酒精味也很讓人不舒服,更重要的是,不久前衛凌才親口說了喜歡自己,容容現在很想和她單獨待在一起。
衛凌聽不見容容的心聲,可對能給她洗頭髮這件事感到很高興,積極地拆開新毛巾疊好放在浴缸邊緣給容容枕著,再去準備洗髮水潤髮乳和溫水。
容容躺著的位置正好對著上面的燈,衛凌讓她閉上眼,溫柔地按摩著頭皮:「能跟我說說下午都發生了什麼嗎?」
先前在車上她沒有細問,容容也沒多說,現在只有她們兩個人,沒什麼需要避諱的,衛凌覺得是個聊天的好機會。
容容對米沅樂那個人沒有一點好感,聽見衛凌問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即把自己出門後的所有事情都說了。
綁她這件事情,看似發生的突然,實則米沅樂沒少做準備,不然怎麼也不可能在家樓下就把她捆進了車裡。
當時可是日頭最盛的中午,還在小區里,不說不擔心被人撞見,能在家樓下動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容容簡潔明了地概括了米沅樂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衛凌剛好沖乾淨髮絲上的泡沫。
「好了,你沖澡吧,我去問問江思然回來沒有,你有需要……問題的話叫我。」衛凌說著扶起容容,看她後背濕了一小塊,慶幸自己給她墊的毛巾夠厚,推到浴室門外安靜地當一個合格的門衛。
江思然提著新衣服回來時,看到衛凌抵在浴室的門上發呆,嘿了一聲問:「容容洗得怎麼樣了,我讓經理二十分鐘後送晚餐過來,早不早?」
衛凌擺擺手,餘光瞥見她手裡紙袋,疑惑抬頭:「你買東西了?怎麼這麼多袋子?」
「嗯,多要了兩身衣服和三身睡衣。」江思然說著遞過紙袋,「你不是說今晚要去找衛澤秋聊聊?還去嗎?什麼時候?」
「等等吧。」衛凌把袋子還回去,聽見浴室的門後傳出容容的聲音,急忙應聲,「容容?怎麼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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