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璟悅不得已第一個抱了遲妙妙,又挨個抱完了來的每一個同學,接著給她們介紹自己的媽媽和戚姨。
江思然被堵在角落裡,看了眼被堵在另一個角落裡的小薇,防備地瞪著身前的衛凌:「你們兩口子這是想幹嘛?」
衛凌面無表情地說:「感覺你昨晚很不誠實,分別審問一下咯。」
江思然:「……」
衛凌:「坦白從寬。」
江思然:「……我昨晚說的都是真的好吧。」
「有多真?」衛凌問。
江思然靠在窗簾上,嘴角輕撇:「沒意思了啊,衛凌,你之前和容容——對了,你昨晚沒回家,上午也不接我電話,你昨晚和容容幹什麼了?」
衛凌:「說你呢!」
江思然壞笑,姿態一下拔了起來:「剛剛是,現在是我問你,你們昨晚幹嘛了睡到那麼晚~~~」
衛凌:「……沒意思,我去衛生間了。」
「哎,別跑啊。」江思然立馬追上勾住衛凌的脖子,和她一起走向包房內的小衛生間,看到有個妹妹先一步進去後又同步轉身走向包房外的多人洗手間。
容容餘光注意到衛凌和自己打手勢,笑著點點頭繼續說:「小薇,你跟我說實話,你姐她對你除了掌控欲真的沒別的了嗎?」
「學姐。」小薇避開容容的眼睛,轉身看向窗外的高樓,聲音輕得發著顫,仿佛只要有一點風就能吹散。
容容:「嗯?」
「你說,我欠她的還能還清嗎?」小薇說完低下頭,用指腹用力壓了壓眼角。
容容的心裡咯噔一聲,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為什麼一定要還清?你以前不是說她是你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嗎?」
小薇吸了吸鼻子,重新揚起頭看向窗外:「江思然是第一個在蔣斯文面前將我護到身後的人。」
不知道自己悄悄拿下高分的江思然,在通向洗手間的走廊上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眉頭緊得能夾蚊子:「什麼味,怎麼這麼沖?」
「黑鴉片。」衛凌的臉色有些難看。
「?」江思然沒聽懂,「什麼黑鴨片?你在說什——哦!你是說前幾天那誰家新出的香水紅罌粟是吧?」
衛凌此時臉上的表情比江思然剛才的表情更加疑惑,但轉念一想又明白了,點點頭沒再說話。
江思然卻不像是想要就此揭過,她搭著衛凌的肩膀往前走了幾步,眼角餘光一直定在身旁人的側臉上:「哎凌兒,你是不是也很不喜歡這個味道?」
衛凌目不斜視地盯著正前方:「是。」這個味道會讓她想起那個非常討厭的人。
那個人,很喜歡用這個味道的香水,多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