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冒出這層懷疑的時候,她的情緒已經起過一次了,同樣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再重複。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孟若珊對衛凌的平靜略顯失望,但眼中的精光依然能看出她的興奮。
衛凌沉默地和她對視,一句話都不想說。
孟若珊等了會兒,什麼都沒等來,眼中的光像被拂面的風吹滅了,失望隨之濃郁。
又等了一會兒,衛凌依然沉默。
孟若珊等不下去了,無聊地瞪著她問:「你之前埋怨我搶奪別人的東西,生氣不跟我玩,現在呢?現在還這麼覺得嗎?」
衛凌的眼珠上下小幅度地動了兩下,沒有說話,卻好像什麼都說了。
孟若珊:「……」
孟若珊:「你搶了衛凌的一切,現在享受著霸占著她的家人、朋友、公司,甚至用她的身份和**去談戀愛,你該不會真的想占著她的東西一輩子吧?」
「你這樣,和我不是一樣的麼?有什麼區別呢?」
「還是說,你從來就是這樣嚴於律人寬以待己的?」
「凌凌,你不是說你最討厭虛偽的麼,怎麼到頭來你才是最虛偽的那個人。」
遲遲沒有解鎖的車子發出很輕的一聲,衛凌一手解安全帶一手開車門,下車後不給孟若珊反應的機會,揚手給她一巴掌,接著補上一膝蓋,再猛砸下一肘,最後扯住她頸側的長發將人按在自己的車身上。
前後兩輛車的人都懵了,幾乎同時開門下車圍上來,但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誰都沒有呼叫現場救援的意思,只相互喝了兩聲不要動,誰都沒湊上前去。
衛凌顧不上他們在走什麼流程,居高臨下地瞪著疼得五官都要皺到一起的孟若珊問:「是不是你搞得鬼,你用什麼手段讓我過來的,你到底想做什麼?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
孟若珊飄逸的長發轉眼變成一堆稻草,她吹掉粘在唇膏上的髮絲,笑得發疼:「你覺得是不是?」
「我覺得?」衛凌冷笑,「我覺得這世上只有你最該死。」
孟若珊:「你要是能說了算多好。」
「可惜你不能。」
衛凌眼皮一挑,孟若珊說:「馬上就是七夕了,聽說你們很快會訂婚?吶,朋友一場,給你個建議,不如你趁著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要、和、該這麼做?」
「萬一你們剛訂婚,你就回去了,那可怎麼辦呢?」
衛凌攥著頭髮的手一緊,語氣冰冷到極點:「都是外地人,你的權力這麼大呢?」
孟若珊又笑了:「那你試試嘛。」
衛凌看她低下頭靠進自己的手,猛地收回手退開一步:「說完了嗎?說完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