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容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你問得哪一個吧?」
衛凌愣住:「……」真有不喜歡的?
容容伸手颳了下衛凌的鼻尖,翻身下床:「是不是傻哦,逗你玩的,每一樣我都非常喜歡!非常!非常!尤其是你。」
衛凌翻身趕到床尾把人攔住:「抓到了,不過我可沒說我有把自己送給你哦。」
容容絲毫不慫,仰著臉伸手點在昨天咬過的位置:「是嗎,反正我都蓋過印簽過名了,你不歸我,我看你敢給誰。」
衛凌沒想到那一口還有這個作用,愣神的瞬間身前的人跑了。
她茫然地轉身跟上去,委屈巴巴地透過鏡子看順頭髮戴發箍的人。
容容不解:「?」這可憐兮兮的眼神是鬧哪樣?
衛凌說:「我沒有在你身上蓋章。」
容容驚悚轉身瞪著她:「你想咬我?」
衛凌壞笑著靠上去:「吸一口也行?」
容容:「吸?」
衛凌扯掉她肩膀上的吊帶,拉開胸前礙事的布料,在靠進心臟的位置留下一個小小的痕跡。
容容看著衛凌的發頂,腹部陣陣發緊發熱,腿險些軟得站不直。
「……流氓!」
衛凌毫不在乎:「這個位置好,除了我別人看不見。」
容容:「……」
從家里出來,衛凌牽著容容走過鮮花通道,搭電梯下樓。
容容勾勾衛凌的手指問:「這些花怎麼辦?」
「會有人來收拾的,你想多看看嗎?花店的老闆說下面放了花泉,可以堅持好些天,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在這里多住幾天。」衛凌握緊容容的手指,側身觀察她的表情,「行,那我們再多住兩天。」
容容抿了抿嘴角,心底的開心明顯有些藏不住,乾脆不壓了。
吃過早餐,衛凌送容容去上早就排好的攝影課,因為只有一個小時,她乾脆守在樓下沒走。
阿厭和兩外兩輛車的保鏢不遠不近地跟著,衛凌不擔心有安全問題,大咧咧地躺在車上給韓笑笑打電話。
韓笑笑是沒有周末的超級助理,接到電話聽老闆問新敵人的情況,猶豫了足足五秒鐘的時間說:「衛總,是這樣的,孟若珊昨晚在水天東路的海月樓吃過飯後就不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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