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戴虹仰起頭把眼裡聚起的水生生憋回去,搭乘電梯下樓回家。
當晚,只有一家三口在的衛家,戴虹興致很好的開了兩瓶紅酒。
然而沒能親身參與,卻收到了一堆照片的衛凌,也沒能第一時間給予回應。
她明明已經聽容容說了三次願意,心裡仍然覺得不夠,惡劣地把人壓在床上,貪婪得像個吃不飽的凶獸,再一次輕而密集的吻著舔著品嘗著,早已被她欺負得全身都紅彤彤汗噠噠的牡丹花。
「夠了,衛凌,真的,衛凌我的腿好酸……歇一歇好不好——」
容容感覺自己像塊烈日下的冰糕,軟得即將蒸發,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祈求碎成一塊一塊的。
衛凌伏在她的身上,和她坦誠相貼,聲音微喘發顫:「嗯,聽你的。」
容容伸手抱著她,感覺她們之前的澡都白洗了,勾著嘴角用下巴使勁蹭衛凌發潮的頸側:「你真的太可怕了。」
衛凌聽出她呼吸吃力,側身下來將人拉近懷裡,反手扯來先前踢到一邊的夏涼被蓋到兩人身上。
舌尖再次相碰,像蜻蜓點水,也是激情開始退卻的眷戀。
衛凌蹭著她的鼻尖問:「哪裡可怕?」
容容閉上眼睛,不再任由衛凌的手輕柔地捏著自己的後腰,而是強行扣住她的手拽回來:「體力和它。」
衛凌失落地張嘴咬了下容容挺翹的唇珠,接著用舌頭使勁一頂:「沒有它嗎?」
容容怔了怔,反應過來衛凌說了什麼,猛地提氣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裡,「你真討厭。」
「我不信,你剛剛還說愛我,只愛我,最愛我。」衛凌笑得雙眼眯成兩道縫隙。
容容張嘴咬在衛凌的鎖骨上:「不許說,等會兒你得負責給我洗乾淨。」
衛凌疼得抽氣,忍不住伸手去掰她的臉:「再咬就不給你洗了啊。」
容容唔唔兩聲表示不信,衛凌立即長腿一蹺壓到容容身上:「咬我是吧,好,再讓我咬一次。」
容容嘴一松,迅速往後仰去拉開距離:「不行!」
衛凌看著容容堅定的樣子,好笑地湊上去,擦掉她眼角滑落的淚水:「嚇你的,走,帶你沖洗一下,回來睡覺。」
這一夜容容又睡得十分香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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