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枚玉佩,對凌飛度說道:「這上面有我祭煉的防護符咒,可承受金丹期的三次全力攻擊,你要做什麼我不干涉,只希望你保護好自己。」
凌飛度盯著柳晤言沒有說話,半晌猛然握住凌飛度的手,睜著圓潤的狗狗眼說道:「柳晤言你真的太講義氣了,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吧!」
柳晤言輕笑,回憶起柳晤語的模樣,「我家中還有個弟弟,今年十歲,你倒是跟他很像。」
「你還有個弟弟啊,怪不得這麼充滿『母性光輝』。啊!不是充滿了大哥的慈愛!」凌飛度做了個鬼臉玩笑道。
柳晤言搖搖頭一副不知道拿他怎麼辦的樣子,心中卻想著今晚定要趁機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
「那我先走了,你們倆自便。」說完柳晤言起身離開了小院。
「003,怎麼你給我的話本只有凌飛度進入逍遙派之前的詳細經歷,接下來的劇情都只有大概走向,這給我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難度啊。」柳晤言一邊飛回洞府,一邊向反派上位系統吐槽道。
「滴,宿主權限不足,無法調閱詳細劇情。」系統的機械音依舊古井無波。
柳晤言毫不吝嗇地表達了對系統的鄙視。
當晚,月黑風高夜,兩個黑衣蒙面人,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一處房屋的窗沿下面。
屋內的呼嚕聲震天響,床上躺著之人赫然是那在收徒儀式嘲弄凌飛度的胖子。
原來那許天逸正是這胖子的族弟,平時便看不慣這任性霸道的許修。
二人一拍即合,決定今晚潛入許修的房間,給他點顏色看看。
凌飛度看著房屋旁的禁制,指了指許天逸,又指了指牆壁,示意許天逸留在外面放風,而他則輕手輕腳地打開了窗戶,借著手中的法器將禁制打開了一個小缺口,悄無聲息地站在了許修床邊。
「嘿嘿嘿,這是我空間種的蕁麻草所制的藥粉,粘上之後,只要運功便會讓你渾身像爬滿了螞蟻一樣,越撓越癢,直至三天之後渾身沒有一塊好肉為止。」
凌飛度拿出藥瓶,輕輕一揮,無色無味的藥粉便鋪滿了許修全身。
突然,房屋的禁制被觸動了,警鈴大作,床上的許修猛然睜開了眼睛。
凌飛度暗叫不好,忙運用法器強行打破了一處較為薄弱的禁制,心中直罵許天逸豬隊友,奪窗而出。
許修勃然大怒,運功想追上蒙面人,但下一刻便全身發癢,在原地口吐芬芳,四處抓撓起來。
巡山的執法弟子也被驚動,一行十人緊緊地咬在凌飛度的身後。
凌飛度心中爽快地大笑,一路朝著內門弟子宿舍的方向飛行,打算嫁禍給他們。
可眼看著執法弟子越來越近。凌飛度正焦頭爛額之際,一道熟悉的靈力帶著他甩開了執法弟子,落在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谷內。
此人正是暗中監視著一切,並且故意觸髮禁制的柳晤言。
「晤言?你怎麼會在這?」凌飛度不解地問。
柳晤言聳聳肩解釋道:「今晚是月圓之夜,我正在霰雪峰山頂吸收月之精華,遠遠的便看見你被人追著逃竄,只好現身來救你嘍。」
「我包得這麼嚴實,你也能認出來。」
凌飛度一臉欣慰地拍拍柳晤言的肩膀,「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說完便四處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月光將昏暗的山谷渡上一層淡淡的藍色,山谷中爬滿了綠色藤蔓,身旁不遠處一座巨石佇立著,上面好像用紅字寫著什麼。
凌飛度往巨石方向走了兩步,猛然瞪大了眼睛「柳晤言!!!你怎麼把我帶到禁地里來了!」他不可置信的大叫道。
柳晤言漫不經心地說道:「小凌,你現在才發現未免也太遲鈍了吧,你以為我靠什麼帶你甩開的執法弟子。」
怎麼著今晚也得和你待在一塊,禁地不是正合我意麼。
凌飛度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被人發現了可是要逐出師門的......誰知道這禁地里有什麼東西啊!」
「無妨,我剛帶你過來的時候考察過了,此處雖為禁地,但卻並無強大禁制守護,應無甚危險。」柳晤言淡淡地說道。
凌飛度頓時放下心來,吆喝著柳晤言要一起離開這,兩人運功往山谷口飛去,卻怎麼也靠近不了。
「鬼打牆了?」凌飛度詫異道。
「往上飛不出去,不然我們往裡走試試?」柳晤言伺機提議道。
「行,說不定有什麼奇遇呢。」凌飛度點點頭同意,二人漸漸穿過了巨石所佇立的那塊區域。
山谷中安靜異常,一絲蟬鳴也聽不見,只余清風颳過的呼呼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