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
......
空間外。
凌飛度被柳晤言拉著行走,不知是元嬰脫離身體太久的緣故還是其他,凌飛度一直掌握不好他的軀殼,只得彆扭地被柳晤言牽著手。
索性他也很享受這種全身心依賴柳晤言的感覺,便高高興興地任由他擺布了。
柳晤言的腦中還是忍不住一直在反芻著玉霄宮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需要將他們柳家滅門?
柳家根本就只是一個小家族而已,沒有任何能夠吸引修仙界第一門派的寶物,更別說是造成威脅了。
前世今生唯一的變數便是凌飛度,而接近凌飛度確是系統的指令。
他和凌飛度究竟有著什麼樣不為人知的聯繫?
柳晤言一時間想的入迷了,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台階,凌飛度左腳拌右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他急忙調用靈力,可確絲毫沒有感受到身體中靈力的存在。
柳晤言神似不矚地被凌飛度扯歪了身子,眼見他馬上就要摔到地上,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唰。」無名瞬間出現,牢牢地頂住了凌飛度失去平衡的腰,將他扶了起來。
柳晤言皺了皺眉頭,他敏銳地感覺到這不對勁。
「小凌,你有沒有感覺別的地方有不舒服的?」柳晤言關切地問道。
凌飛度垂眸深思了片刻,左手一揮,一簇精神的火苗出現在他的手掌,他搖了搖頭道:「剛剛一時間沒有使出靈力來,現在不久好了麼,也許真的是元嬰出竅太久的原因。」
真的是這樣嗎?柳晤言的眉頭還是皺得死緊。
凌飛度見狀,輕輕踮起腳親了親他的眉心。
「沒關係的阿言,你別想太多了。」他邁著滑稽的步伐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柳晤言只好寬慰的笑了笑,臉上的凝重隱沒在了他的心中。
凌飛度雖然身體不便,但腦子倒是挺活躍的,此刻他指了指遠處的小河道:「阿言!我們比賽抓魚好不好!」
柳晤言乾脆把他抱了起來,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小河邊。
此處河水清澈見底,一群群小肥魚旁若無人的嬉戲遊玩,若不是偶爾水面的反光,就好似遊動在空中一般。
凌飛度激動地指了指河中肥美的紅色鯉魚,小聲道:「錦鯉耶。」柳晤言挑了挑眉毛道:「怎麼,不捨得抓了?這麼喜歡,要不捕兩條放你空間去養著?」
凌飛度乾脆利落地搖頭,靈泉水靈力十足,把這小凡魚丟進去,那還不長成超級大胖魚,才不要呢!
他狡黠一笑道:「先說好哦,不准用法力,看誰抓的魚多!」
柳晤言寵溺地拍了拍他的頭,答應道:「都依你。」
凌飛度暗戳戳地去準備工具去了,背影一聳一聳地,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柳晤言則找了根看得還算順眼的樹枝,在手裡掂了掂,便應付了事。
「噔噔噔噔!」凌飛度突然轉身,手上是一根精緻的魚箭,黑色的外殼裡面套著長長的箭身,用白色的彈力繩束縛著。
柳晤言略感驚訝,他開口道:「小凌,你這是早有預謀啊。」
凌飛度笑著摸了摸鼻子,哪個男人能拒絕打魚呢,他就是想找回一下這種樸實無華的愛好。
柳晤言笑著捏了捏他的手背,正經道:「若是比賽,總要有個彩頭吧,否則還有什麼意思?」
凌飛度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回道:「那還不簡單,我輸了的話我就送你一件禮物,那你呢?」
柳晤言摸了摸下巴,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道:「那你可要準備好了,我啊,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凌飛度看著他手中粗糙的樹枝,哼哼了兩聲,表示對他自傲的不滿,開口道:「那我們以一個時辰為限,誰抓到的魚多就算誰贏。」
柳晤言聳了聳肩,沒有異議。
一條腦滿肥腸的紅鯉魚遊了過來,柳晤言正欲下手,「唰」!破空聲逼近,插.入水中,一股血液瞬間噴涌而出,而那隻錦鯉擺著尾巴掙.扎了兩下就失去了活力,被凌飛度撿了起來。
柳晤言故作懊惱,放狠話道:「你等著!」
凌飛度則叉著腰哈哈大笑,向他做了個鬼臉。
「好啦好啦,不欺負你這個原始人了。」凌飛度扭了扭屁.股就要離他遠點,突然又轉過來問道:「阿言......你知道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柳晤言摸了摸下巴,坦然道:「我們人類一年四季都是發.情期,而動物不是。」
凌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