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部調查曬傷病時,那邊反/叛/軍的頭領項珩有著異常熟悉的拳法,而李琢光記憶里曾有個神秘人給她帶來了一個「拳法教練」……
那個神秘人的面具,正是圓形、上書一個「吉」字。
李琢光心裡想的是屠十步在用這場夢境給她提示,她沒把女孩口中的「回來了」三個字當真。
「我要如何救你?」李琢光問,
她在地下室里走了幾步,伸手欲摸牆壁木縫裡的糯米,被女孩尖聲制止。
「大人別碰!她們拿邪祟的血浸透牆壁與白糯米,邪祟的血雖是黑的,卻讓這白糯米顏色愈發剔透……
「我不知她們這麼做了會發生什麼,但最好還是別碰。」
李琢光點點頭:「那你告訴我,我要如何救你?」
女孩似乎在懼怕些什麼,她轉動眼珠,盯天花板盯了半晌,才壓著聲音道:「祠堂。」
聲音極輕,只剩氣音:「祠堂的暗格里有用我心頭血寫就的一份生辰八字,要燒了那份生辰八字……
「還有村長家的那隻黑貓,它有一雙和我一樣的紅色眼睛,要給它餵一口符水,就是夜裡她們餵我的那種,但要在裡面夾一根我的頭髮。
「這樣就好,大人,這樣便能救我。」
「除此之外呢?」李琢光又問。
她本意是想確定有沒有關於女孩所在地點的線索,沒成想女孩一愣,居然讓她試探出了一些別的東西。
「如果您想保險一些,可以用羊奶先潑灑在我身上與這地上,但村中養羊的只有村長一家,她們對外鄉人提防得很,不會借你羊奶的。
「但倘若您能借到,那自然皆大歡喜。大人,你……」
「我會盡力。」李琢光想了想,換了種方式問,「我想尋求我的隊友支援,如果我要給她們報坐標,我得怎麼說?」
好像有點太直白了。
但女孩沒起疑心,報了四個數字。
她說話的聲音剛落下,李琢光眼前便開始發黑暈倒,她被睡眠艙喚醒的前一秒想的是——
四個數字?這算什麼坐標?四維坐標麼?
睡眠艙透明的艙門在眼前打開,李琢光從中坐起身,看清周圍景色後,一股寒意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爬到後腦勺,她頓時愣在原地。
這裡是……三部當初撥給她們的臨時宿舍——也就是幫助晏妙陽的那個任務。
不對,是夢吧……是夢吧?
四周全是黑的,沒拉攏的窗簾外映入不遠處璀璨的高飽和霓虹燈。
李琢光不太確定,也不敢輕舉妄動。她細細感受了一下身後的氣息,確認身後沒有人,才慢慢地轉過頭。
還好,沒出現什麼慘白大臉貼面打招呼的恐怖事件。
這房間的確與當時的宿舍一模一樣,身旁屬於觀千劍和羊曜的睡眠艙都安分守己地合攏運行著。
稍稍墊高點位置,就能看到她們二人熟睡的側臉。
她們的耳朵上戴著芮禮特製的現實錨點耳釘,她們是真的。
見到羊曜和觀千劍還可以,但要是見到死而復生的曇起雲,這驚嚇可就大了。
她伸手搭上側門準備打開,房間門忽然傳來響動,解離裝置好像卡住了。
李琢光猶豫了半秒便立馬躺下,闔上艙門。
睡眠艙一旦闔上艙門進入密閉狀態就會自動噴出睡眠噴霧,李琢光選了最低檔,這樣她還能用自己的意志力抵抗一下。
她閉著眼睛,掐著自己的手心讓自己清醒著,睡眠艙的隔音很好,只能模糊聽到門口的人搗鼓了很久解離裝置。
聲音停下後,應該是門開了。
李琢光感知到那邊有道身影走了進來,那人在房間裡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先站在羊曜和觀千劍的艙室前看了半晌,然後緩緩挪動腳步,朝最里側的李琢光走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能在腦海里描摹出女人的路徑。
睡意越來越沉重,李琢光的眼皮快有些睜不開了,在昏迷的前一秒,她驀地想到:羊曜沒有耳洞,哪兒來的地方佩戴耳釘?
剛睡去一會兒,她便又醒來了,這一次她側身躺在一張病床上,毯子被她踢到地上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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