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她們第二次結束，出了些汗，陸嘉和說什麼也要去洗個澡，剛進浴室，紀因就跟進來，又胡鬧了一通。
「還有你咬我。」紀因可憐兮兮地說。
「為什麼咬你，心裡沒點數嗎？」陸嘉和沒好氣道。
紀因心虛道：「所以為什麼咬我？」
「不咬你一口，你能停下來？真要讓你一直鬧下去，我今天就別想上班了。」陸嘉和道。
紀因眨了眨眼，慢慢回過味來：「所以昨晚是我......？」
陸嘉和點了下頭。
「救命。」紀因拍拍腦袋，「快想起來啊，這破腦子！」
這麼重要的事她居然都忘了，壓根想不起當時的感受了，後悔不迭：「我今晚不喝酒了，我們再——」
「你可打住。」陸嘉和立馬拒絕，「今晚，我們各回各家，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接著幾天住在一起，身體是真要吃不消了，何況接下來兩天都要做手術。
「好吧。」紀因頗為遺憾，又道，「不過元旦就要開業了，後面幾天我估計也會很忙，可能就沒時間來接你下班了。」
「沒事，你先忙手頭上的事，不用來接我。」陸嘉和說。
吃完飯後，紀因一想到今晚就不能黏在一起了，有些不舍：「要不去逛逛？」
「不逛了，我想回家歇會。」陸嘉和疲憊道。
「那我送你回去。」
陸嘉和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我保證只是送你回去，不做別的。」紀因舉起雙手投降。
陸嘉和笑了笑：「走吧。」
送到家後，紀因又忍不住說：「我能在你家看會書再走嗎？」
「看吧。」
紀因去書房裡找了本書，癱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陸嘉和早早洗完了澡，就先回房間去休息了。
紀因安靜地看著書，時間也不早了，她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起身走到臥室，低頭親了下陸嘉和的額頭，無聲地笑了笑，順手關掉燈，才悄無聲息地掩上門，回家去了。
*
貨品已經陸續入場，員工們忙著理貨，紀因帶著經理挨個檢查貨架上的東西和標籤，確保不會在開業的時候就出現紕漏。
「姐，來吃點東西吧。」燕子提著外賣進辦公室，等了一會，見她還沒進來，又出去喊了幾聲。
「等會就來。」紀因正在海鮮區，和殺魚的師傅溝通細節。
燕子吃完飯，摸摸飯盒，都涼了。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給陸嘉和打了個電話：「嘉和姐，你現在有空嗎？」
「剛吃完飯，怎麼了？」陸嘉和問。
「我姐忙到不吃飯，我喊幾次都沒用，你跟她說一下吧，你的話比我管用，她一向都聽你的。」燕子說。
「好。」陸嘉和轉頭給紀因撥了過去。
「餵？」紀因欣喜地接起電話，「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