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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言殊。

言嬪怒道:「快說!」

阿阮硬著頭皮答道:「陛下,這狀況已不是一日兩日了!奴婢看到過好幾次,有人半夜站在太后娘娘床榻之側!」

李令宜皺眉:「若這麼說,會不會還是來找李皇后的?」

此言一出,眾人皆噤聲,如今誰也不敢在宮牆內提起此人。

「不可能!」符騫臉色沉了沉,道,「自那日起,朕又命人遣兵調將,改了皇宮布防,特別是母后的昭陽宮,朕更是讓人小心防護。」

李令宜張了張嘴,訝異道:「如此說來,昭陽宮想進來人倒不容易,不會是李皇后冤魂……來索命吧!」

「冤、冤魂?」昭陽宮上下一片恐慌。

畢竟當日並未抓到所謂的「外臣」,皇后娘娘就從高台一躍而下,後宮私下裡早猜測四起,說什麼的都有。

言嬪瞪圓了眼,心裡也「咯噔」一下,若說李令宜冤魂索命,第一個來找的恐怕是她。

「太后說笑了。」言嬪僵硬笑了笑,「這宮女也說了,那身影是個男子。」

符騫也道:「朕是憂心母后安危,怕有人夜闖寢宮對母后不利,並未有其他心思。」

「哼,我一老太婆,他人能有何心思?」李令宜仰天冷笑,只剩兩個鼻孔對著兩人出氣。

章太后也算比他們大上好幾歲,自稱老太婆也沒什麼不妥,這回他們總不能再誣陷自己一回「私會外臣」吧!

倒是符騫,盯著她白皙緊緻的臉龐,隱隱中又升起了一絲異樣。

他搖頭將這不適感拋諸腦後:「若母后知道什麼,儘早說出來,若窩藏與李後通姦之人,母后可要想清楚後果!」

李令宜看了眼阿阮,大致猜出了事情原委。

這阿阮許是真的察覺崔寂夜闖寢宮之事,所以悄悄透露給言嬪。

言嬪正愁李皇后之事後宮流言四起,便想不管夜闖昭陽宮是何人,都可證實李皇后真的與人通姦,如此她日後坐上皇后之位,也能消除陷害李皇后嫌疑。

而符騫與她一拍即合,若能藉機把太后軟禁在昭陽宮,再也不用憂心太后插手前朝後宮之事!

李令宜道:「陛下既已將昭陽宮圍了個水泄不通,多少賊人也進不來,何來窩藏一說?」

「定是朕換防布陣,讓那賊人無法出宮,才久久藏匿於母后宮中!」符騫一雙眸子如鷹隼般掃向四方,「不知母后可允兒臣搜宮,以還昭陽宮安寧?」

若是搜宮,有人刻意陷害,就由不得她的控制了。

「哀家宮中豈是皇帝想搜就能搜的?」

李令宜如今只能拖一時是一時了,馮寅已暗中叫了個機靈的小太監,托他想法子往宮外遞消息。

「母后又在心虛什麼?」符騫步步緊逼,「母后就不怕那賊人暗害母后?」

李令宜道:「若真有賊人想害哀家,哀家如今還能好端端站在此?我看是有人故意藉機鬧事,擾了哀家安寧,也不知有幾條命可以擔待!」

言嬪和一眾宮人聞言,忙下跪一片。

如今有陛下打頭陣,他們自然躲在後頭,不願過多得罪太后。

「這搜宮確是會擾了母后安寧。」符騫話鋒一轉,收斂笑容,目光陰鷙道,「若母后肯老老實實待在這昭陽宮,每日喝茶賞梅做些閒事,朕也不願多來叨擾母后享清福……母后覺得如何?」

他終於說出了目的。

宮可以不搜,賊人也未必真有,全是尋個由頭想軟禁她罷了。

李令宜道:「不就是選立新後之事?皇兒不讓哀家插手,可知那畫師全是收了錢辦事,紀小姐品行當得起一國之後,哀家也曾見過她,陛下未見真人,不知又從哪裡聽來的謠言,說人醜陋?」

她瞥了眼言嬪,言下之意不明而喻,定是言嬪挑唆!

言嬪忙道:「太后冤枉,雖說紀家家風嚴謹,紀小姐從未參加過女眷間拋頭露面的聚會,可妾的確見過她!她相貌確是不大漂亮……」

符騫也招手讓手下取來那幅畫像,當場打開給李令宜看。

李令宜見了那幅「醉打牡丹圖」,不由皺眉:這畫上之人絕不可能是紀書寧!

就算她這些年長歪了,可也長不成這種鬼樣子!

她道:「既然兩方爭執不下,何不召紀小姐入宮一瞧其真面目?哀家只怕這中間有人搗鬼,讓陛下失了個好皇后啊!」

言嬪咬了咬下唇,不敢抬頭,正如她自己所言,紀書寧從未在眾人前露過面,關於相貌之說只是眾人猜測,根本無實證,她也從未見過……

「好!就依太后!」符騫應下,「可若她真如畫中人,或言嬪所言那般,還望母后不再阻攔朕,日後安心待在昭陽宮,朕自會保母后餘生!」

「召紀家嫡女紀書寧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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