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陛下親自關心,大祈與六胡州市馬如火如荼,今日本世子特在此宴請鶻國使團,也為三王子送行,感謝三王子為兩國互市再填新彩!」
護劼哈哈一笑:「世子客氣了,借您吉言!」
「本世子聽聞玉京已經開始有頗具眼光的馬行,指定專門收購鶻國馬?」
護劼面露得意:「不是我護劼吹噓,實則我鶻國馬比起圖羅和沮渠馬,戰力一點不差!只是吃虧在我們離大祈遠了些,往來不如他們方便,此次前來,只求能讓我鶻國馬更多為大祈看到!」
「看來三王子不虛此行了。」眾人見世子端起了酒杯,便紛紛跟著舉杯。
李德音正要仰頭喝酒,視線瞥到叔山梧,動作停了下來,疑問道:「於淵,你怎麼端的茶?」
眾人視線紛紛投向叔山梧。只有鄭來儀,默默放下了手中杯子。
她想起,他的確是不喝酒的。
常年離家的將士們,腰間酒壺中的一口酒有時是孤獨戍邊的生活中唯一的憑弔,甚至急行軍時隨身的水囊里或許都裝的是烈酒。很少能見到如他一樣滴酒不沾的軍人。
叔山梧正要說話,旁邊的護劼卻開口了。
「世子爺不用管他!他喝不了酒,您準備的美酒正好不用分他一杯,我們喝我們的就好!」
主客都這麼說了,旁人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將杯中酒紛紛飲盡了。
李德音便好奇問護劼:「不知三王子和叔山梧是如何認識,看起來很是親厚?」
護劼看向旁邊坐著的叔山梧:「說來話長,有一年鶻國邊城遭逢災荒,災民為求生衝進了大祈邊境,當時貴國邊城的大官要將他們當做奸細處死。是阿梧兄弟出面,不僅將人平安送回,還給他們帶上了米糧和肉乾……」
李德音聞言,點頭道:「做得不錯!大祈與鶻國一向交好,這糊塗駐防官也不知是哪一位,怎的如此不明事理?」
一言既出,在場諸人均是隨聲附和。護劼笑道:「世子爺也不用追究了,在下今日來是交友的,也不是告狀的。事情已經過去,就不用再提了!」
大家呵呵一笑,便準備揭過這篇。
「還是三王子明理。邊郡形勢複雜,駐防官為國守境,無非是過分謹慎了些,於大祈而言並無甚過錯。若是對誰都友善,怕是某一日會成了東郭先生。」
鄭來儀說罷,拈起盤裡的一刻碧玉葡萄,不緊不慢地剝開皮放進口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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