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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日很快到了,郭發自然沒有赴約,可卻沒想到齊玉露依舊陰魂不散。

自從上次和曹微偶遇,他便許久沒和白康宏見面,只好一個人來到伊戈爾排擋喝悶酒。

「老闆,一打黑松林,一盤醬燜小河魚。」郭發坐在遮陽傘下。

「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呢?」齊玉露走過來,抽出塑料凳,坐下。

郭發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覺:「我操,你不會真的跟蹤我吧?」

「只能怪這地方太小了。」

「……」

「還要怪咱們太有緣了。」

「淨扯,」郭發已經沒了上次那種和氣,「不是,為啥我幹啥都能碰見你啊?」

「不是胡扯,不是你說的麼?咱們兩個有緣。」齊玉露笑說。

郭發大皺其眉:「我以前認識你嗎?我得罪你了?」

「想知道嗎?」

「搞什麼,能說人話嗎?」

「我問你,想不想知道?」齊玉露重複了一遍。

郭發點了一支煙,雙腳搭在桌面上。

「你為什麼又沒去?」

郭發啐了一口:「我憑啥聽你的?」

齊玉露自顧自地說:「明天下午六點,去七一廣場和我放風箏吧。」

「還他媽的不死心呢?特務接頭啊,」郭發哭笑不得,「你他媽的有毛病吧?」

齊玉露一笑,眼睛失焦,似有淚水:「那個禿瓢的人,還在太平。」

郭發眼下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看見過他,」齊玉露眼幽深如潭,又雲波詭譎,「就在平房區,他還在……」

服務員端著漆盤上菜,兩人相對默然,郭發撅斷筷子:「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

「其實我不想這麼和你認識的,只是你兩次都不配合,」齊玉露的手在桌沿躍動著,打節拍,她的手指細長,打慣了計算器,異常靈活,「我沒有別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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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祖芬蒸發了,郭發懶得尋,母親總是這樣神出鬼沒,幾天之後,在他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這個年頭,只要不是被刨錛兒隊盯上,那麼就沒什麼大事兒。

「幫我養著吧,夏天兩天澆一次,冬天一禮拜澆一次就行。」

郭發從角落裡把那盆委頓的洋桔梗拿出來,一邊抽菸,一邊澆水,菸灰都落在花土裡:「操,能不能活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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