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水眸中逐漸氤氳起水霧,主動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將她的唇貼上謝違的。
兩人晚上應酬都喝了酒,唇齒被撬開後,酒氣便迅速在二人唇間盪開,交換了一個綿長又混著酒香的吻。
自從上回之後,兩人都曠了半個月,此時碰上便如乾柴烈火,火勢勢不可擋,越燒越烈。
後來在車裡的發展就不受喬意瓷的控制,完全被謝違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
除了最後一步,他們在車裡什麼都幹了。
車裡空間有限,並不能讓人完全放得開,但這種在特殊地點帶來的刺激感是與眾不同的。
反反覆覆的邊緣,不斷將她的心理防線擊潰。
最後喬意瓷眼淚急得啪嗒啪嗒掉,謝違還是吊著她不肯給,如果不是能感受到他也想要,她都要以為謝違是當代柳下惠,坐懷不亂。
再後來,謝違像個正人君子一樣,用西裝將她裹好,抱她進了他的一處房產。
有時候看不到還能忍受,但肉都送到嘴邊了,再不下口就不禮貌了。
她被謝違吊了一晚上,被放在側臥床上時,嘴裡還難受得直哼唧,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趁著謝違轉身之際,她拉住謝違的手,將他扯到床上來。
其實她喝醉後的力氣並不大,也不知道謝違怎麼就軟綿綿地朝她撲過來了。
她翻身而上,像條美女蛇般纏著謝違,鋼鐵都能化為繞指柔,謝違裝裝樣子後也不跟她客氣了。
謝違之前說他們的第二次是她主動爬他的床,但喬意瓷心裡都知道,那是謝違故意引誘她的。
只是想要她主動一次。
那晚過後,謝違便向她提出了邀請,她也沒有拒絕。
痛感讓喬意瓷神思才終於回歸眼前,又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回憶是旖旎風情的,眼下也毫不遜色。
喬意瓷無力招架,纖細漂亮的天鵝頸仰著,完美的弧度,在幽暗的環境裡都白得晃眼。
當然,白得晃眼的也不只是脖子。
她往後一靠,正好按在方向盤的喇叭上。
沉悶的一聲鳴笛,像極了潛藏在黑暗中的猛獸發出嘶吼,昭示著它的兇狠與力量。
地庫里不再沉寂,風聲不時送出裡面交織的聲音。
之後的兩個小時裡,賓利又發出了好幾次喇叭聲,強勢地劃開深沉的夜。
結束後,謝違將車裡的燈打開,地毯上散落著三個被撕開的小方片出現在喬意瓷視野中。
兩條白皙的長腿顫巍巍地垂著,被謝違抱起身離開車後,喬意瓷回頭看到真皮座椅上還留著一些可疑的水痕,在燈光下潤瑩瑩的。
回到別墅里,謝違依然沒打算放過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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