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孩银发凌乱,那双媚人心魂的眼眸湿漉漉的,雪白的下巴和脖颈上都是被他征服的痕迹,美丽又破碎,她一点点往后逃躲的动作,像极了一只被他折断羽翼,待他凌辱的精灵。
太有征服感了。
郝清河兴奋地大笑出声,解腰带往出掏他东西的手激动到颤抖。
林与然往后蹬的脚踝被一把攥住,已挪出一小段距离的身体被用力扯回来,看着郝清河手里握着的东西,林与然胃内瞬间翻涌,双腿本能地乱蹬起来,拼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她想死都不能嘛!
她挣扎着,望向那个窗口,外面的天光湛亮,可她却觉得眼前尽是黑暗。
无穷无尽的黑暗向她蔓延而来,
将她包围,淹没,吞噬。
她再也看不到光了。
忽然,一道人影向这边冲了过来。
林与然停住了挣扎,定定看着那个高大身影,眼泪夺眶而出。
郝清河见她不动了,意识到不对劲,扭头向后看。
迎接他的是当头抡下的重重一棍。
猝不及防,郝清河被打得翻到在地,抱着鲜血喷涌的脑
袋惨叫几声。
迟曳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周身煞气四溢,他走过去,一把抓住郝清河的领口,拎着他离开林与然的身旁,将他丢在远处的地上。
郝清河惊恐地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蹬着腿后退着躲,颤声问:“你他妈谁呀?”
迟曳咬着后槽牙,声音极度冷寒,一字一顿道:“要,你,狗命,的人。”
话音落下,迟曳高高挥起手中的棒球棍,照着郝清河的头颅又狠狠抡下一棍。
郝清河倒在地上,抱着脑袋连连惨叫。
迟曳逼近他,抬脚狠狠踩上他的命根,用力碾磨。
郝清河喉间的惨叫变成凌乱的嘶声惨嚎,脑袋上的疼痛顾不得管了,抱住下.体臭蛆一样在地上乱扭起身体。
迟曳居高临下地俯着他,想起那些林与然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照片,还有刚才他爬楼梯时林与然的惨叫声,他恨不得杀了他。
想到刚才最后一刻这个杂碎要做的事,胸口的怒火将一切理智焚烧殆尽。
迟曳手臂青筋暴起,奋力挥起手中棒球棍,凶狠地砸向地上扭动着的身体。
一棍接着一棍,如疾风骤雨般,每一棍都带着十成十的力道,疯狂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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