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道没有轻重,踢得毫无章法,林与然纤薄的身体根本经不住他的暴力,几下就感觉浑身要散架了。
她停止了挣扎,蜷着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留存体力,等待机会。
郝清河见她不动了,停住了打骂。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等待被他凌辱的娇柔身子,郝清河兴奋至极,他再次欺身压上来,迫不及待地将林与然的裤子两把扯下来。
林与然没有作任何反抗。
馋了这么久的身子,马上就能尽情享用,郝清河激动得解皮带的手都在颤抖。
林与然屏住呼吸,听着他掏出东西,喉间兴奋地发出一阵快意淫.笑,她悄悄摸出了藏在衣服里兜的一把美工刀。
郝清河根本没想到她还会有第四把刀子,也没想到她还有反抗的力气。
在他抓着林与然的腿,吞咽着口水,往正扯林与然身体时,林与然猛地坐起,将手中刀片刺进郝清河腹部。
猝不及防,感觉到腹部的疼痛,郝清河痛叫一声,条件反射性地抓住林与然握刀的手往出拔。
林与然双手紧紧握住那把美工刀,使出浑身力气,向下划。
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大脑只给出身体一个指令,就是用力划,用力向下划,狠狠地向下划。
鲜血喷涌而出。
郝清河的惨叫近在耳侧。
林与然只管往下划,狠命往下划。
划到划不动了,她终于脱手。
郝清河疼得只会抱着肚子嚎叫,再也做不了其他。
林与然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提上裤子,抓起床上的手机,看着满地的血,以及郝清河肚皮里流出的一截肠子,她快意了一瞬,身体本能地往出跑,她跑出卧室,将门重重关上,身体里的害怕还有潜伏着的别的因子驱使她推动茶几过来,将门板死死抵住。
她不顾一切地逃出那个房子。
外面狂风肆虐,暴雨倾盆。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伶仃几辆轿车驶过。
林与然一路跑。
脑子里开始想的全是逃,
她要逃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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