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姨正在给林与然盛乌鸡汤,听到她的话,插话进来:“原来是做给你吃啊?”
“我就说嘛,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怎么突然要我视频教他做菜。”
“他有段时间,天天回来跟我学做菜,我猜也是要学做给你吃的。”杨阿姨又说。
林与然看迟曳,“原来,你不会啊?”
迟曳夹一个生蚝喂给她,“什么不会,学了不就会了。”
想想也是,他应该从小都没自己动过什么手吧,倒是给她不是洗碗,就是收拾屋子的,还专门为她学做饭。
有点感动。
林与然笑说:“少爷有心了。”
杨阿姨接话:“从小照顾他,我就没见他对什么人什么事这么上心过,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好找,林姑娘你赶紧早些嫁过来吧。”
林与然抿唇笑笑,没说话。
杨阿姨当她是害羞了,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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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5号,林与然右手上的石膏打了整一个月了,迟曳带她去医院拍了片子,显示骨头没有错位,已经有纤维骨痂了,医生给她拆了石膏,换成了支具。
但两只手腕离恢复正常还得一段时间,只是能碰水了。
回到家,迟曳给林与然把出门的衣服换下来,换上睡袍。他又去他那边的衣帽间把自己衣服换下来,换了居家服。
他的居家服口袋有些浅,过来时,好像还揣了个盒子,林与然没看清呢,就被他拉进了浴室。
迟曳先去把浴池里的水龙头打开,让蓄着水。过来盥洗台给林与然把那只手臂好好洗了洗。
然后他把浴室大灯都关掉,只留了浴池上方的星河顶灯。
林与然有些纳闷,自从他们交付过彼此后,迟曳再给她洗澡都是灯光大亮,怎么今天突然又搞这样昏昏暗暗的氛围了。
林与然抬睫疑惑看他,
对上他看下来的沉黯双眸。
还未来得及多想,迟曳伸手揽她腰,将她一把揽得贴近他,另一手穿进她发丝,扣住她后脑勺,滚烫薄唇倾轧下来,重重将她吻住。
林与然脑子空一下,轻轻闭上眼,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
迟曳的吻,很深,很重。
带着强烈的侵占性,粗暴又狂野。
温柔不适配于他,这才是他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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