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雁回奇怪,問:「怎麼了經理?」
「你今天撞大運,」經理給她看帳單,「晏總心情好,給你留了40%小費,到時跟工資一起結,規矩你懂,臨江仙抽25%。」
關雁回眼睛瞪得溜圓,剛剛那頓飯六千七,按規矩支付20%小費,晏行知付了40%,哪怕臨江仙抽一部分,她今天也賺翻了!
——
晏行知在公司忙到十點回家。
徐曼芝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開腔便是陰陽怪氣:「呦,大忙人回來了。」
晏行知料到了,給徐女士倒上花茶,誠懇道:「媽,我最近忙著收購城南那塊地,R國分公司剛起步,真的沒精力談戀愛。」
「什麼叫沒精力,騰出時間陪吃中飯晚飯,周末抽出一天約會,偶爾送點包包首飾,行知,公司是你的,你真想挪出時間,怎麼可能挪不出來,你就是不上心!」
正巧,晏伯誠下樓,聽見妻子的話,皺眉批評:「你不要總影響行知工作,你在世家挑個人品好的,定下結婚就是了。」
徐曼芝剜他一眼,嗓音變得尖銳:「晏伯誠,你不要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那點臭錢!」
晏父晏母是商業聯姻,井水不犯河水,有商有量地過了半輩子,唯獨提及兒子的婚事,必然要大吵一架。
晏行知沉默地聽了一會兒,手機彈出消息,他回復一句,起身往玄關走。
「行知,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任洲有事,我去看看。」
——
晏行知出門,驅車去任洲家,路上車少,放開速度,半小時就到了。
任洲自己住獨棟別墅,閒不住,見天叫朋友來家裡打牌。
「我還以為你不能這麼快,剛叫了跑腿,你想吃啥打電話給你加上。」
「不用,吃過了。」晏行知見牌桌支起來,伸手摸牌,捻出一張發財。
任洲湊過去看,戲謔:「來勢洶洶啊。」
晏行知嗤笑一聲,把發財扔進牌池,今兒他光散財,發財的另有其人。
牌桌上閒聊,任洲問起相親的事。
「先應付著。」晏行知說。
「別啊,芝姨能容忍你應付到什麼時候,我可聽說了,芝姨最近可四處打聽未婚千金呢。」
「你有好主意?」
「我還真有,要我說,你先——」
說到一半,電話響了。
「到門口了?我給你開門,你送進來,」任洲和牌無望,直接一推,「跑腿到了,先吃飯。」
晏行知正好自摸發財,捏著這張牌,指尖一松一緊顛倒著,落在牌桌發出咚咚響聲。
「是任先生嗎?尾號7788。」
晏行知動作一頓,轉過身,透過博古架的空隙,看見一張巧笑倩兮的臉。
這麼開心?
怎麼對他笑不出來?
「誒,給我吧,大半夜還有女跑腿啊?」任洲問。
「正好回家,順路接一單,祝老闆用餐愉快!」
收到打賞,她眼尖看到茶几上的撲克牌,接著道:「祝您牌場得意,牌運亨通!」
「得!會說話!」
任洲又樂呵呵打賞五百,關門,拎著餐回來。
繞過博古架,看晏行知面色不善,眉毛一跳,問:「臉這麼臭,哪個不長眼的惹你了?」
第4章 找人 停滯的幾秒,足以兩人互相審視一……
「自摸大三|元,」晏行知並上發財,讓他看得清楚,「你莊家翻倍。」
「不地道啊,我都推牌了,」任洲賴帳,「先吃飯,剛那小美女祝我牌運亨通,等我吃完殺你個片甲不留。」
晏行知睨他一眼,沒挪地兒,發財捏在手裡,沿著紋路一下一下摩挲。
麻將桌和餐桌之間有一道隔斷珠簾,平常音量說話就能聽清。
「晏哥,我給你支個招,你隨便找個好拿捏的女人,帶回家在芝姨面前晃悠一圈。」
圈子裡這樣做的人不在少數,任洲說來稀鬆平常,「或者你直接假結婚,簽個合同分好財產,過兩年再離,反正你這身價,八離世家也不怕。」
晏行知垂眸,視線略有些虛焦,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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