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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糲冰涼的衣服划過亞薩裸露的肌膚,帶起觸電般的酥麻。亞薩雙手抓住對方的肩嚮往外推,可對方紋絲不動,只能被動承受,任由津液從兩人口角逃逸。

長長一吻終了,雷蒙德不舍地又在亞薩額頭上吻了吻:「我今天比較忙沒時間陪你,你要是覺得累就繼續睡,醒了按下床頭鈴就有人給你送吃的,吃完去艾瑪那複診。我儘量趕回來陪你吃晚餐,無聊床頭上有書,乖乖等我。」

亞薩重睫垂下,瞧著甚是乖巧:「嗯。」

亞薩聽著外面嘈雜喧鬧漸漸平息,貓似得從床上跳下來懶洋洋伸了個懶腰,倒了杯溫水一飲而盡,卻沒有把杯子放回去。他帶著杯子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用那條他分外瞧不上眼的深紫色丑毛巾包裹住杯子,罩著牆壁技巧性地一敲。

結實的玻璃杯霎時四分五裂,亞薩挑挑揀揀,選出一塊狹長的杯子碎片,斷口尖銳鋒利及其適合當武器。他又用紗布在底部纏了幾圈,放在手心揮了揮試了下手感,自覺還不錯。

亞薩關上水龍頭隨意用髒衣擦了擦濺在身上的水珠,赤腳走到衣櫃處翻出雷蒙德給他新買的居家服套上,將那剛制的兇器揣進口袋。

一切準備就緒,亞薩按下了床頭鈴。

門鎖開啟,送餐進來的是一個總黑著臉幾乎不怎麼說話的beta青年。但亞薩知道這個人實際上挺靦腆的,青年有次意外撞見他和雷蒙德的親熱,黑黝黝的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害羞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今天是你啊,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名字,你叫什麼?」亞薩慢悠悠攪著熱粥問。

beta青年卻不答話。

「雷蒙德不讓你們和我說話?他也真是煞費苦心。」亞薩嘲諷說。

青年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搭錯了,可能是不想亞薩誤會自家老大,躊躇說:「是副團長不讓,他說你就是個勾魂的妖精,說多了容易被勾去魂。」

亞薩差點被粥嗆住,什麼鬼?副團長,誰?

亞薩在腦海搜了搜,和那夜劫他們船的那個陰柔男對上號,他似乎叫戈登·揚,總是和雷蒙德吵架,可實際關係好到能為對方犧牲都不眨眼。亞薩雖然足不出戶,但架不住總有人來雷蒙德房間找人。亞薩一向擅長記人,日子久了,亞薩把雷蒙德心腹認了個七七八八。

他記得今天這個叫戈登的也會去,戰艦里坐鎮的心腹不多。最難對付的幾個人都走了,是難得的好機會。

亞薩慢條斯理填飽肚子,視線快速掃過青年腰間的槍,面色如常地對青年道:「走吧,我要去複診。」

青年沉悶地點頭表示了解,抬手去端餐盤準備收拾走。

突然小腿感覺瘙癢,一低頭,視線就被那白嫩圓潤的腳趾占據。瞬時,熱血往上涌臉色漲紅,腦子一陣短路,餐盤啪嘰掉地上。

「你幹什麼!」青年嚇退好幾步,卻不小心踩上那滾落在地的碗,失衡摔在地上。他習慣性手往後一撐,卻按在陶瓷碎片上,霎時掌心出血。

「我就是突然發現你長得蠻好看的。」亞薩輕笑,起身不緊不慢走向青年。

「你、你別過來!」青年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老、老大知道……」

「他知道會怎樣?」亞薩跪伏在青年身上,「我是勾魂的妖精啊,他一個怎麼夠?說起來,你們不是經常閒聊起我嗎?他們想上我,你呢?」

青年喉結劇烈顫動,足以窺見他的掙扎。

亞薩手蛇一樣觸上青年腰腹往後探趣去,他面上笑得如艷麗毒花,內心卻嘲諷至極。他心想,如果這人也懷著那種心思,就殺掉他。

青年猛抓住亞薩肩膀往後推,根本沒察覺,後腰那把槍被亞薩握進了手裡。

呵,又是一個。亞薩眼色一沉,解開保險栓,扣在扳機上的食指緩緩施力。

「不行,你是老大的!」青年如避洪水猛獸一樣把亞薩推開。

亞薩扣下的動作停滯,也是在分離那一剎,青年發現自己槍被拿走了。

青年這才恍然:「你……」

可出口不過一個字,亞薩的槍狠狠掄向青頷處。亞薩學過,這處不致命卻極容易致人昏迷,果然青年身體後傾,短暫昏厥過去。

幸虧今日看守的是他,好對付多了。

亞薩快速蹬上鞋,越過青年身子出門落鎖,朝著安森和威爾關押的地下艙室方向跑去。路上也遇到過幾個留守的,亞薩或躲或攻擊,順利到達。

亞薩憑藉記憶推測打開安森所在的房間,安森一下撲上來:「諾熙,你終於來了,我昨天問了幾個同學,有一個說他之前關在再往下兩層,似乎聽到過威爾的聲音。」

「你做得很好。」亞薩摸了摸安森的頭以示獎勵,他把另一把從別人身上順來的槍塞給安森,「謹慎殺人,儘量使用麻醉模式,走,我們去找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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