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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元、帥、夫、人。」休斯頓刻意點明亞薩身份,這個沒有任何實權的omega沒資格命令他們。

「你說得對。」亞薩並不惱,他點點頭,「那我們用拳頭說話。你們如果贏了,罪責全消當場釋放;如果輸了,就和我走一趟。怎樣?」

「拳頭說話?」休斯頓上下打量著亞薩,嘴把不住關,渾話跑了出來:「我可不敢與殿下近身格鬥,要是不小心碰到殿下,殿下哭著罵我性騷擾怎麼辦?」

這話一出,休斯頓的追隨者哈哈大笑,眼裡儘是看不起的輕蔑。

西澤竄出一股子火氣,信息素威亞控制不住溢出,想給幾人教訓。

亞薩揚起胳膊,擋住西澤,掃過那些嘲笑者:「聽說你們是軍中機甲格鬥的頂尖好手,就比機甲,我對戰你們所有人。」

這些人用近乎瘋了的眼神瞧著亞薩,他們的機甲格鬥術在全軍大比中也是排得上號的,這個omega要一挑他們所有?

「殿下還會機甲?」其中一人插話,「哦對了,我們的小王子偽裝成beta去赫利俄斯當了機甲老師,婚後就辭職回家相夫教子了。」

「該這樣,一個omega學學烘焙插花得了,偏不自量力學我們alpha進軍校。」另一個人附和,還特意去找休斯頓要回應,「早是吧,隊長?」

休斯頓沒回,野獸直覺告訴他,這個omega不簡單,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機甲格鬥術在軍中可是數一數二的。他壓下那點不安,高揚著下巴回:「我畢業早沒領教過殿下的身後,就請殿下賜教了。」

從答應打賭那刻,一切失了控。

他們選了自己最擅長的地圖,卻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碾壓式的勝利。

休斯頓糾纏到最後,「死狀」也是最慘烈。他被光劍砍成人彘,對方將他踩在腳下,光炮筒正准他的眼睛。

「轟——」

視野被無盡刺眼的白光占據,在化成齏粉的那一刻,休斯頓恍惚看到那位女武神寒星重臨。

一周期至,雷諾仍無音訊,輸了比賽的叛黨們跟隨亞薩來到庫姆附近。

這位比起他們的元帥,更像一位殺神。短短兩日不到,就帶著他們殺進蟲巢深處,沙地似乎都被蟲血浸透。

短短几日相處下來,讓他們深刻認識到一個真理——別惹寡夫。

他們已經很小心翼翼低頭做人了,可瘋寡夫仍沒打算放過他們,來時居然想讓他們隨他進到時空裂隙里尋夫。

「靠,他自己殉葬不夠,非得拉著我們做陪葬?」在亞薩提出這個要求那晚,有人罵罵咧咧想要逃,「再深入就要和王蟲打照面了,爺我不陪了!」

可這位剛啟動機甲就遇到了攔路神,對方冷聲問:「去哪?」

回想起機甲模擬比賽時自己的死狀,他老實了。

也曾有人提出試圖聯合起來,像對付雷諾一樣再幹上一票,可回應他的只有沉默。他們早就在機甲模擬艙里領教過團滅的滋味。

心在打鼓,惴惴不安地深入到雷諾當初的失蹤地,獵殺王蟲後不由鬆了口氣——那道裂隙消失了,他們的命保住了。

「殿下,米爾斯上將傳訊勸您千萬別衝動,回去吧。」休斯頓搬出西澤來勸返。

亞薩不語。

他表現得像個急著殉情的瘋寡夫,口口聲聲說要進裂隙尋夫。實際上,亞薩只是實地模擬雷諾當日失蹤的場景,確定了以雷諾的本領,根本不會陷入腹背受敵無法招架的境地。

那個混蛋,是演的。

至於金蟬脫殼去了哪,亞薩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明確這點後,他只覺得內心憋屈,愈發不爽,索性將怨氣化為殺氣,將這片蟲巢殺了個乾乾淨淨。

他已經將自己要闖裂隙救夫的消息傳了出去,如果那傢伙心中有數,就該著急回來了。可兩日已過,怎麼還沒音訊?

「休整一下,半小時後隨我出發,找找附近有沒有新的裂隙。」亞薩撂下話回機甲。

「干,咱們元帥還沒消息嗎?」

「還沒。」

一片沉默。他們後悔了。

亞薩故意搞人心態,順便逛著周邊掃蕩蟲巢發泄。

雷諾醒來得到消息瘋狂往亞薩處趕,生怕亞薩真為他進了縫隙。路上,他試圖聯繫亞薩,可是亞薩毫無回應。

因果循環,發慌聯繫不到人的變成了他。

無奈他找到西澤索要了亞薩的機甲定位和通訊號,沒一句解釋就掛斷,直奔亞薩所在方位。

「殿下,在九點鐘方向探測到裂隙。」一人戰戰兢兢來匯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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