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第二天,彼此還是見到了。
宋君昌只被綁了手腳,並未押進牢籠。
見到謝衡和柏萱幾個,故意道:
「呵,你醒了,真遺憾。」
柏萱氣鼓鼓瞪他,是挺遺憾,沒給這人的嘴綁起來。
「混帳,這哪有你說話的份,再胡言亂語朕堵住你的嘴。」
東陽帝貌似昨晚又給宋君昌氣著了,臉色比昨天還差。
他命人即刻趕回京都,柳無殤沒繼續和他們一起,上前伴在東陽帝身邊。
這次沒走汴州,因為汴州山區來時下坡,回去全是上坡,因此改道倉州。途徑難民村,之前的破敗村落如今重新修建,兩撥物資足夠讓這些人挺過這段時間,只是失去親人的痛苦沒那麼容易消失。
東陽帝略微巡視一圈,忽略眾人的苦色,災後建設做的不錯,他露出滿意的神色。
宋君瀾時刻注意東陽帝,見狀,心下也放鬆不少。
他做功績,是為民,也為自己。
得讓父皇知道,才算沒白做。
他懂得揣摩帝王心,就像之前,他分明一早就從衛舟那裡知曉父皇過境的事情,卻沒貿然前去,而是算好了時間,趕在他回來的時候恰好露面。
如此,既不用看見父皇與太子撕破臉的場面,也不會搶了父皇的功勞。
父子倆露出如出一撤的滿意表情。
眾人見到大軍過境,卻是嚇得戰戰兢兢。
東陽帝想要上前安撫,可眾人看到了在東陽帝和太子後面的宋君瀾,頓時大喜過望,連忙跪下行禮:
「恭迎五皇子!五皇子金安。」
普通百姓並不懂皇家禮儀,這後面的話,是他們從宋君瀾的手下嘴裡學到的。
為了表達對他的感激之情,眾人喊聲嘹亮,震響山谷。
宋君瀾忽地就笑不出來了。
有時候,做得太過,好像會適得其反。
東陽帝沒有理會,臉上的笑容卻一點點消失,不再看這些村民,他一聲不吭地路過。
可後面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
柏萱跟謝衡走在宋君瀾的後面,深刻感受到了這人身上的低氣壓。
雖然他這樣子有點可憐,但是,同情男人倒大霉。
宋君瀾這種能屈能伸,又悶聲不吭的人,一旦逼急了,比宋君昌更可怕。
否則,他怎麼得到皇位?
手段不狠,位置不穩。
柏萱從來沒有小瞧過宋君瀾,甚至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想友好相處來著。當然,磁場不合,想想還是算了。
他們一起趕路大半個月,期間,因為東陽帝心情不好,誰也不敢多說話。
連囂張到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宋君昌都收斂不少,只會暗戳戳露出要吃人的表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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