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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睜開惺松睡眼,眸光幽怨地望向於清,無聲控訴破壞自己美夢的小哥兒。

於清卻並未理會這滿含委屈的目光,急切地搖著賀淵的手:「阿淵,真的出大事兒了,你快想想辦法。」

賀淵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睡意,不解地問:「大早上的,莫不是天上掉銀子了。」

於清苦笑:「昨兒咱倆不是打了一架嘛。」

「夫郎,夫夫打架多正常,你別往心裡去,我不會怪你的。」

「不是,阿淵,」於清語氣加重:「昨晚咱們動靜太大,怕是讓人誤認為咱們昨晚圓房了。」

「而且,」於清越說聲音越低:「還覺得你動靜不小哩。」

「什麼,」賀淵猛然從床上坐起,反握住於清的手,急道:「你說什麼,真的,假的。」

於清將方才事兒,快速與賀淵講述一遍,賀淵無奈的抬手扶額,都怪他氣急了,未曾想這木床,如此藏不住事兒。

於清剛過門的夫郎,自不能在屋中躲懶,拍了拍賀淵肩膀:「你先想想一會兒咋說,我得去灶屋燒水,今兒咱倆得敬茶,我先走了哈。」

話畢,於清便匆忙忙回了灶屋,獨留賀淵一人,他在心中暗自思量,於清是個厚臉皮,別看方才緊張兮兮的,實際心裡樂開了花吧。

賀淵頹廢地倒在床上,想了好一陣,直至於清敲門喊道:「阿淵,收拾收拾出來給長輩敬茶嘞。」

賀淵與於清恭敬地向家中長輩敬了茶水後,才坐到木桌旁,吃起了飯食。

賀淵隨意提及:「昨日辦席,屋裡進了只耗子在我房裡,家中吃食好生放著。昨晚打了半夜的耗子,都沒給打死,跟成精了似的,衣櫃,床底到處鑽,拿著掃帚都打不死。」

賀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昨晚你房中鬧出那麼大動靜,是在打耗子嘞。」

賀淵面不改色扯謊:「正是,耗子像發了癲似的,擱屋裡到處跑,下回遇著非給扒了皮不可。」

賀母放下手中碗筷,目光不善望向於清:「清哥兒呀,方才長輩給你的喜錢,可得交給阿淵保管,你一小哥兒,哪懂得打理家中錢財。」

於清似笑非笑道:「娘,我與阿淵是夫夫,放哪兒都是一樣滴,再說了,阿淵不喜這俗物,錢財一向交於我保管。」

「你才進門,好生伶牙俐齒,可真是貪財,沒見過錢一般。」

賀淵將碗筷重重放置於桌上,直言不諱:「夠了,有完沒完了,這才第一天,往後日子還咋過。」

外祖適時出言勸解:「他們小兩口的事兒,你便少操些心吧,打理好鋪子才是正事。」

賀母如今看於清,是哪哪都不順眼,在賀家裝了十幾年孫子,當下還敢頂撞人了,往後也不曉得,能把她這個娘放在眼裡不。

念及兒子對於清喜愛,她只好壓制怒氣,打算待兒子不在家時,再好好管教於清一頓。

於清面帶笑容,為賀母夾了一筷子肉:「娘,多吃點,咱們日子長著呢。」

第28章

賀父載著一行人離去, 家中只剩他與於清,爹娘近期需夜宿鋪里忙於趕工。

於清用菜湯將剩飯攪拌後倒給土小黃,兩人便準備出門, 賀淵挑起兩個空木桶, 因半月未有雨水, 瓜田缺不得水分, 他每隔幾日在井邊打水灌溉田地。

澆完水後, 賀淵轉身見於清背起裝滿髒衣物的背簍:「清哥你去河邊洗衣裳呀, 一塊兒, 我去河邊幾塊旱地澆個水。」

兩人並肩走在村間土路上,土小黃甩著尾巴歡快跟在後頭,途中,碰上了賀山,他正與村里一群青壯漢子,朝村口方向走去。

於清與賀山打了聲招呼, 便喊上土小黃往河邊走去。

賀淵問道:「大山哥, 你們要出去做工呀。」

「是哩,田地活計都拾掇好了,我就想去縣城找個活兒。」

賀淵知曉賀山,一有空閒就會外出做工,不然五畝薄田怎能養活兩兄弟呀,好在賀山每次去縣城都會約上幾人一路,彼此間也有個照應。

「大山哥,雲哥兒一人在家能行嗎?不如喊到我家來住幾日。」

賀山憨厚一笑:「咋個不行, 往年不也他一人在家, 我家離周夫郎家近,每次出遠門都給了周夫郎十文錢, 讓雲哥兒晚上去周夫郎家過夜,白日裡回家吃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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