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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梨娃他娘與河邊幾人,慌忙上前合力拉開了兩人,於清趁機連踹張嬸好幾腳,才與人一起把張嬸拉開。

於清用盡全力緊緊抓住張嬸手臂,嘴上還細心安撫:「嬸子,你別急了,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何必鬧得如此難堪呢,一點小事兒,怎麼就動起手了,你回去多喝些花茶,花茶才下火嘞。」

張嬸臉色變得鐵青,現下也不想教訓杜大娘了,而是想撕爛於清這虛偽嘴臉,手臂被於清抓得痛死了。

「賤人,你是想把我手捏斷是吧。」張嬸憤怒地說。

於清立即鬆開了手,無措地說:「呀,我弄疼你了嗎?實在對不住哈,方才我是一時緊張了。」

張嬸雖不信這小賤人的鬼話,但眾人看到清哥兒那漂亮的臉蛋,一雙桃花眼無辜眨動,薄唇無助地緊抿。

便認為張嬸真是小題大做,一個柔弱的小哥兒,能有多大力氣呀。

這時,里正帶著他兒子急匆匆走過來,里正目光掃過在場眾人,乾咳一聲問:「這是怎麼回事?洗個衣裳怎麼就打起來了。」」里正,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張嬸立即坐到地上哭訴:「我就在河邊洗個衣裳,杜夫郎和雲哥兒,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對我就是一頓打。」

張嬸聲淚俱下:「他們想把我老婆子活活打死啊,你可要為我討個公道。」

於清唇角勾起一抹譏諷:「張嬸,瞧你這火氣上來,腦子都燒得不清楚了。」

杜大娘也附和道:「是呀,里正,切莫聽這老婆子瞎說,她自個兒惹是生非,非要找打。」

里正拍了拍長子,張文德的肩膀:「文德,你去問問咋回事,你也要學著如何處理村中瑣事兒。」

張文德在大河邊,向眾人一番詢問過後,心中大致明了,走向坐在地上,不斷哭訴的張嬸面前,勸道:「張嬸子,回去換身衣裳吧,發起熱可要不少錢。」

「換什麼換,他們打了我,這不得賠錢哩,三兩銀子,少一文都不行,你們別想搪塞我。」

張文德耐心勸解:「張嬸,此事原由你起,且看你並無大礙,怎麼訛上人了,雲哥兒,杜夫郎,無論如何,動手在先總是不對,你們向張嬸道個歉。」

於清輕輕拍了拍一臉不快的賀小雲,後者勉強轉過臉,低聲道:「張嬸子,對不住了」

杜大娘也不服氣的說了聲:「對不住啊,下回你可別欺負我家小哥兒了。」

張嬸卻不為所動,堅持索要三兩銀子:「哼,打了人,道歉就想了事,我現下可站都站不起來了,必須給三兩銀子,明兒我好去鎮上治腿哩。」

「張嬸子,何必捨近求遠,我賀淵,便是有名的郎中,賀淵立於河畔小路之上,目光銳利自上而下掃視著張嬸,肩上隨意搭著一根扁擔。」

賀淵步履輕快,走至張嬸面前,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輕挑地問:「喲,嬸子,哪兒出問題了,來來來,讓我給你好好瞧瞧,保證藥到病除。」

張嬸見他這副不正經的模樣,心中雖有怯意,卻仍強硬地說:「就是你家那小子,推了我一把,害我腿都摔折了。」

賀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未及多言,手中扁擔猛然揮出帶起一陣風聲,直逼張嬸,嚇得她驚呼一聲,連滾帶爬逃離好幾步遠。

見狀,賀淵故作驚訝道:「哎呀,我就說我醫術是槓槓的好,一扁擔下去,這腿傷竟不藥而愈,下回張嬸腿折了,你來找我,咱是同村人,我不收錢。」

賀淵轉頭,向於清問道:「清哥兒,衣裳洗完沒,咱們回家了。」

於清連忙搖搖頭,光顧著和老婆子吵架了,根本沒時間洗衣裳,眼看都快晌午了,他趕緊蹲下身搓洗衣物。

眾人心中也明白,張嬸是想藉機訛人,方才那話就不對頭,雲哥兒推了她,她說腿斷了,之後還生龍活虎與杜大娘打了一架呢。

張文德也對張嬸說:「嬸子,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你腿也好了,趕緊回去換身衣物吧,實在不行梨娃子,你去喊張叔來一趟。」

「喊啥喊,我自個曉得,」張嬸又對賀淵怒目而視:「壞我好事兒,你且給老娘等著。」

賀淵不禁微微撇嘴,這老婆子如此行事,實屬厚顏無恥之人,像這種人就需以惡治惡。

待張嬸逐漸遠去,周圍人群各自也散去,忙碌起手中活計。

賀淵隨即蹲在於清身旁伸出手來:「清哥,給我一件。」

「不用,相公,你是不是才澆完了水,你先歇會兒,這些小事我來就行。」

「沒事兒,我幫你也能快些,忙完回家吃午飯哩。」

於清說啥也不讓賀淵碰,他在心中暗自竊喜,這麼多村里人瞧著嘞,若是相公幫他洗衣物,指不定要招來多少嫉妒呢。

待於清利索地洗好衣物後,賀淵接過裝滿濕衣服的木盆,於清站在土路上,朝著大槐樹方向喊道:「雲哥兒,別踢毽子了,咱一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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