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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小黃仰頭嗚咽一聲。

於清拍著狗頭呵斥:「平日裡沒給你吃飯嗎?餓得跟豬一樣。」

正值晌午,太陽曬人,院外站了一會兒,人就受不住,只想貪涼快地兒,於清轉身就想回到屋內。

「土小黃跟我進屋,別擱這院裡呆,你以為我不曉得嗎,我人一走,你就想去找罪受。」

土小黃看了看漂亮的主人,又轉頭望向土碗中的米湯,未等做出決定,於清抬手對著狗頭就是幾巴掌。

「快點走,別耍狗心機。」

…………

賀淵聽完了八卦,又與村人閒聊了好一陣,待記起正事時,太陽正火熱,可水還得澆,只好在大太陽下,來回跑了幾遍,他拿起水瓢敷衍的往地里灑水。

忙完時人已熱得滿頭大汗,在河邊陰涼處,用雙手捧起清水洗了臉,心中那股燥熱才降下不少。

此番耽擱,實乃張叔之過,張叔一早就澆完了水,還非要拉著他閒聊,他幾次想走,卻被張叔拉回,蹲在河邊茂密大樹下,與一些八卦的婦人,夫郎或是老伯嘮嗑。

等他記起正事,都快到晌午了,唉,出門未也帶斗笠,他匆匆起身,肩上挑著空水桶,在烈烈陽光下,帶起一股衝勁往家跑去。

第37章

賀家小院被於清打理的乾淨整潔, 一側雜物房,另一側灶屋,正對瓜田方向則是敞亮的堂屋與臥房。

而土小黃的狗窩, 被安置在灶屋圍牆邊, 六月末, 院前桃樹上掛滿了青色小果。

賀淵肩上挑著水桶, 拖著腳步走到廊下, 雙手無力的將水桶仍在廊下, 隨後, 他進屋取出一把小狗樣式的竹扇來回扇風。

賀淵一路扇風,走向灶屋跨過門檻。

只見陽光透過半開木門,斑駁地灑向屋內,照得屋內暖黃一片。

土小黃懶洋洋趴在一張四角矮木桌下,桌上,一盤涼拌黃瓜與兩碗四季豆稀飯, 於清則坐在桌旁, 手指翻飛,靈活地編織一把小貓模樣的竹扇。

聽到門口動靜,於清迅速抬頭與賀淵目光交匯,喜道:「阿淵,咋回得這麼晚,我說你再不回來,我要去尋你嘞。」

「咋滿頭大汗,今兒去幹嘛了, 怎不知早點回來, 」於清焦急站起身,在水缸中舀了兩瓢水倒入洗臉盆中:「真是, 飯放了半天嘞,站著別動身上一股汗臭味兒。」

於清從木架上取下一條毛巾,浸入水中,輕輕搓洗擰乾,動作輕柔為人檫去臉上汗水,與一雙大爪子。

於清洗乾淨毛巾後,才放回木架上:「愣著幹嘛,飯菜都涼透了。」

賀淵走到木凳上坐下,伸手摸了摸碗邊,手上傳來微涼觸感,於清定是早早將飯盛出放涼了。

「清哥,日後若是我回來晚了,你先吃便是,別餓著肚子等。」

於清用木筷夾起黃瓜,放入賀淵碗中:「我就是樂意等我相公,今日你不是去挑水嗎?咋能忙到這時候?」

賀淵端起碗,喝了一口米湯,平靜地說:「聽說隔壁那茅草屋被人買下了,我特意打聽了一番。」

於清目光銳利:「你莫不是平日與那些嘴碎子嘮多了,也染上了這毛病,愛打聽旁人事兒。」

「我不是怕來一個跟張嬸那樣的人嘛。」

「張嬸子除了嘴巴賤,手腳癢,火氣大欠收拾還沒腦子以外,平日裡也沒做過大惡之事。」

於清輕輕哼了一聲:「怕不是你在村里哪個旮瘩嘮了一上午閒話吧。」

「夫郎沒有的事兒,為夫不是喜歡瞎扯淡的,平生我最討厭這種人了,與張叔一個樣兒,八卦的很。」

賀淵刨了一口飯:「真是去做正事兒,我把新鄰里,打聽的清清楚楚。」

於清諷刺道:「我還不曉得你,嘴碎得很。」

賀淵在吃飯期間,一直與於清閒聊馬家閒話,於清聽完後,不屑地說:「趙大麗眼皮子淺,只看會眼前利益,至於馬倉,我見過幾回,可不像是賭徒嘞。」

賀淵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夫郎,莫非馬倉壓根沒去賭,而是在誆騙馬家人,以此斷清關係。」

於清慢條斯理咀嚼著食物:「趙大麗潑辣得很,你喜看熱鬧,若馬倉真搬到此處,往後有的是熱鬧給你瞧。」

賀淵率先吃完午食,拿起扇子蹲在於清身邊,為人輕輕扇著風,於清垂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傻子。

「阿淵,今兒太陽毒辣,不許出去與人打葉子牌了,聽到沒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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