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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鬧了那麼一出,家裡頭總算是消停了幾天。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臘月二十七。

這期間,賀山抽空叫上賀淵,倆人一道去了趟鎮上,找莊仁聊了聊。賀淵跟莊仁交談的時候,感覺這莊仁對雲哥兒似乎是有那麼幾分好感的。只是這人吶,實在是孤僻得厲害。

而且許是鎮上的人老說莊仁八字硬,會克人,聽得多了,他自己恐怕也這麼覺得了。所以如今,他壓根兒就不打算成親,一門心思就想自個兒過自個兒的日子。

清晨,外頭的寒風「呼呼」地刮著,吹得窗戶紙「簌簌」直響。

賀淵往炭盆裡頭添了幾塊木炭,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冒了起來,映得屋子微微亮堂些,土小黃正趴在他的腿邊,搶著地方取暖。

而於清穿著一件青綠色的厚棉襖,襖子邊上精心繡著一圈雲紋。腳上蹬著的千層底棉鞋,鞋面也是深綠色的布料。

這會兒,他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梳妝案前,白皙的手握著一把木梳,順著那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緩緩梳下,動作輕柔又舒緩,不慌不忙的。

歲月似乎格外優待美人,曾經青澀的夫郎,經過這幾年時光的打磨,愈發添了幾分成熟韻味。如今,他眼神明亮又有神,眉梢眼角搭配上那明艷動人的五官,渾身上下透著一種風情萬種的迷人勁兒。

只見他手法嫻熟,伸手輕巧地攏起一部分烏黑亮麗的長髮,拿起一根髮帶,熟練地系了個結。其餘的頭髮則隨意地披散在肩後,幾縷碎發不經意地搭在臉頰兩側,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好看的臉部線條,讓整個人看起來既慵懶隨性,又透著絲絲嫵媚。

於清微微側頭,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屋裡的兩條傻狗,見其中一條正呆呆地盯著自己,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故意放慢動作,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划過自己的脖頸,順著鎖骨慢慢向下,動作曖昧又勾人。

隨後,他輕啟朱唇,聲音婉轉還帶著幾分嬌嗔:「相公,你瞧瞧我今兒個這般打扮,還能入得了你的眼不?」說著,還微微歪了歪頭,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兩把小扇子,撲閃得賀淵的心也跟著痒痒的。

第125章

賀淵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於清的舉動勾住了, 眼睛隨著於清手指的動作轉,昨晚兩人親昵的畫面在他腦海里直打轉。還記得於清一雙長腿,又白又勻稱, 盤在自己腰上, 好看得沒法說。

於清像是察覺到賀淵眼神變了, 歪著頭, 似笑非笑地瞅著他, 聲音柔得跟水似的:「相公, 你咋啦?」

賀淵瞅瞅外頭, 天都大亮了,趕忙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兒:「清哥,大白天的,你咋能這樣呢?這……這可不太文雅。」

於清見他這樣,不但沒收斂, 反而笑得更歡了。一隻手搭在後腰上, 邁著小碎步,慢慢朝賀淵湊過去,嬌嗔道:「哼,今兒個這禽獸還知道裝正經了,真是新鮮事兒。」

「夫郎,你這話可不對哈。我要是禽獸,你咋還跟我一塊兒睡呢?還是說……」賀淵故意拉長聲兒,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眼神里滿是戲謔, 直勾勾地盯著於清。

於清愣了一下,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這話啥意思, 那不就是說自己跟禽獸干那事兒嘛,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生氣地瞪了賀淵一眼:「你這人咋沒臉沒皮的,還會拿話噎我。」

賀淵伸手一拉,就把人拉進懷裡,下巴擱在於清肩膀上,聲音低低地說:「清哥,我就逗逗你嘛。你長得這麼俊,還故意撩我,我哪兒扛得住呀。」說完,在他脖子邊輕輕蹭了蹭。

於清被他這親密動作弄得渾身發軟,輕輕推了推賀淵,嬌聲說:「好啦好啦,別鬧了。今兒還得去二伯家呢,我去把大寶小寶的衣服拿來烤烤,穿上也能暖和點兒。」

賀淵這才鬆開手,一臉滿足地看著自家夫郎,幫他理了理有點亂的頭髮,點頭說:「行,聽你的。不過,清哥,你是真好看,我可得把你看緊咯。要是被旁人多看幾眼,我可不樂意。」

於清白了他一眼,笑著說:「就你小心眼兒。」

賀淵立馬一臉認真地反駁:「你可是我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夫郎,長得這麼好看,當然只能我多看幾眼。旁人瞅一眼,我都覺得虧得慌。」

於清摸了摸土小黃的頭,才往衣櫃邊走,無奈地說:「照你這麼說,我日後都不用出門了,天天在家貓著得了。」

賀淵聽了,伸腿輕輕踢了踢那隻興奮的差點把整個身子都貼到火盆上的土狗,笑著回他:「我心裡頭啊,還真有點想把你藏起來。可我哪兒敢呀,咱家你說了算。要是真不顧你想法,硬把你關家裡,往後怕是夫郎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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