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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江安瞭然笑起來:「這麼催著我,看來你是真山窮水盡了啊。現在到底在暗地裡做什麼營生,開銷這麼大?」

傅義乾脆利落:「干你屁事。」

江安哼笑兩聲,倚靠在沙發,燥熱,滿是寶石戒指的手撩開西裝,故意:「那的確不關我的事兒。但今天小傅你也跟我約好了,讓我高興,怎么半路把自己的小白臉放走了?」

語落,傅義臉色一凝,笑眯眯問:「江安你腦子壞了。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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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說著他按動了沙發上的按鈕,緊接著,剛才迎著陸橋進門的那個小哥走進來,點頭哈腰,「江總,什麼吩咐?」

「那個小白臉呢?」

小哥「喔喔」一聲,連忙托著平板,點了兩下:「江總你看,人還在這兒。」

江安瞥了兩下指頭:「你別拿給我看。給他。」

聞聲,小哥會意,訕笑著舉起對著傅義。

屏幕上,陸橋還獨自坐在剛才的化妝室里。鏡頭明顯被藏在一個極其隱秘的角度,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傅義抬頭,笑著問:「什麼意思,江安?」

江安聳聳肩:「沒什麼意思。好玩嘍。剛才一上路的時候,我就發現有車,莫名其妙跟在我們後頭嘍。之後沒想到他真的是沖你來的誒。」

小哥在一旁點頭哈腰:「是。江總早已經吩咐下了。只要看見他,就把他接進來。希望各位老闆玩的盡興。盡興。」

江安隨手點在屏幕上,將錄像的進度條向後退。退到十分鐘之前,陸橋和傅義對峙的那一幕,點擊,暫停。

「剛才怎麼啦?鬧彆扭啦?」

傅義似笑非笑:「多大了你,還搞監視那一套。」

「有用不就行嗎。」

「想幹嘛?」傅義舉杯,抿了一口。

江安揮揮手,小哥領會就退了下去:「不幹嘛。既然人都到這兒了,跟大家一塊玩玩,也沒什麼吧?」

「什麼意思?」

江安居高臨下,冷哼了聲:「你把我那對天鵝燒死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我對你幹什麼你都得點頭,你得認栽。」

「你也要把他燒死嗎?」

江安卑鄙笑著:「不好說。要看你表現了。」

「知道了。」

傅義起了身,江安臉上的得意更濃:「這就對了嘛——」忽然,他瞥見傅義反握住了空酒瓶,笑容一僵,「——你想幹什麼?啊——!!」

砰!

酒瓶準確無誤地正中江安的頭頂。

一瞬間,鮮血爭先恐後地從他的額頭滴落下來,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兩個身旁的同行見狀滿是驚慌,一個勁兒喊「江總!江總!」

但包括江安在內的三個人喝得實在太多。自己個兒走路都站不穩,更別說攙扶了。

「滾蛋。」傅義拿酒瓶杵了下,旁邊兩個就像是醉蝦一樣倒在地上。露出一臉驚慌的江安,在沙發上一個勁兒地後撤:「傅義!我告訴你!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們的單子吹了!」

傅義不在乎地哼了下,把酒瓶底,抵在江安袒露的肚子上:「江安你點的不愧是好酒啊,這麼砸,瓶子都摔不爛。」

玻璃酒瓶冰涼的觸感碰上來,江安說話也開始帶著顫音:「你……你——啊啊啊!!我要死了!!有人要殺人了!殺人了——」

「喊什麼?」傅義不耐煩地打斷,兩手抵在瓶口下壓,酒瓶又向江安的腹部按進去了一寸,「你說什麼?你要把他燒死?」

江安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能感覺到腹部的劇痛:「你……你他媽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是要、要——不得好死的!!」

傅義眼神再沒了溫順的偽裝,直勾勾地盯著江安,笑著:「江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個,爹媽死在那兒的我都不知道,從小被華水北當雜種養大了,你覺得我有什麼好怕的?」

「啊啊啊——!!」江安疼得歇斯底里,瘋狂扭動著身子。

「跟你說明白了姓江的,我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是敢牽連別人,我連你也一塊燒了信嗎?」

-

陸橋也忘了多久他從會所里走出來的。

只知道走出來的時候,天上的雨還在下,下的更大了。

他淋著雨回到了車上,封閉的車艙里,紅玫瑰花的香氣塞滿了每一寸空間,和車載薰香混雜一起,逼得讓人有人喘不上氣來。

陸橋抱著玫瑰花哭了一會兒,然後打開車門,毫不猶豫就把那一大捧花扔下了車。

他對著後視鏡,用無名指楷掉眼角最後一滴眼淚,長舒一口氣後,拿起手機,毫不猶豫撥通了那個置頂的號碼。

手機屏幕的光在黑暗中閃爍:「嘟……嘟……」

沒過多久:「餵?」對面響起了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慵懶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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