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學習劍術、柔術,如今還是燕北武術協會副會長,他敢惹夫人生氣?
不過既然問到這個……
夏以懷稍想想就明白了。
準是他幹了什麼,惹得沈家那位新家主不快,求支招來了。
「那還不簡單。」
哐當!
一張搓衣板扔到書房地上,藺宵十分自然地跪下去。
沈庭章:「……」
「對不起哥哥,我錯了。」藺宵深吸口氣低下頭,言辭懇切:「我不該弄疼哥哥,還一連就是好幾個小時。我保證,下次哥哥說停的時候,我一定停!」
一本正經說完。
久久聽不到回應,藺宵悄悄抬眼,視線掃過腰身,眼前又不禁浮現那天握住的觸感,張口就問:「哥哥腰還好麼?」
沈庭章反手抽出墊在身後的腰枕,劈頭扔過去。
「給我滾出去!!」
道歉,失敗。
藺宵又去拳場消耗沙袋。
「不對啊,往日我這麼做,夫人再大的氣都消了。」夏以懷很是費解:「你好好道歉了沒?」
「道了。」
「怎麼說的?」
嘴角蠕動兩下,藺宵撇開了視線。
當聽到他道歉的內容,夏以懷一口茶直接從嘴裡噴出來,嗆得老臉一紅。
複述完,藺宵還問:「你不是說,這樣就能哄好麼?」
那也沒說是因為這個吵的架啊!
夏以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重重咳兩聲:「那種事,怎麼能光顧自己?也得考慮對方的感受啊。」
「所以,怎麼哄?」
藺宵就是被從床上踢下去的,哪裡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現在的關鍵是如何把人哄好。
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星期,沈庭章說什麼也不讓碰了,他不能只吃一回肉啊。
夏以懷:「這個……」
眼見他拿不出一個好辦法,藺宵當即轉道去了宋家。
宋三小姐,圈內出了名的情場高手,即便分手以後,也沒有一位前任說過她不好。
雖然都是別人追的她,反過來——「沒經歷過這種情況,不過我倒知道一個快速和好的法子。」宋瑾禾乜了眼旁邊戴粉色皮質項圈的保鏢。
藺宵看過去,若有所悟。
…
前前後後忙了一個多星期,沈庭章終於將沈家裡外清了個遍。
這樣一來,等三天後繼任儀式結束,也能放心回同里。
忙完下意識看向沙發,往日都要在這裡等他到半夜的人,今天居然沒來?
「又在外面忙什麼。」沈庭章嘟噥一句。
拿起手機正準備撥號,想起他前兩天的行為,又生生控制下來。
總是得了便宜就賣乖,那件事上又毫無節制,得叫他好好長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