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稍微麻煩一點,估計要數次修習。但他還是很快地領會了最基礎的法門;因為悟性太高,讓那前輩連連誇他是天才中的天才。
天才不天才的謝塵壓根不介意,他現在滿腦子只想著兩件事,一件就是修習,另外一件就是林清棠。
這一次修習花的時間久了些。
他回到山中空殿的時候,看到林清棠躺在床榻上,衣衫半褪,胸膛半露且微微起伏,臉色暈紅,輕輕地喘著氣,還是很美……只不過,他伸手一摸額頭,生病了。
「你著涼了。」他憐惜得不行,把人扶起來,掌心貼在林清棠的肚子間,緩慢地給他傳送真氣。輸完,低聲輕問,「好點了嗎?」
沒想到林清棠仰頭吻住了他,再次迎了上來。
謝塵一下子就被挑動了。這些日子,他的欲望一點都沒消退,反倒愈演愈烈。
可現在不行,他輕柔地拉開,「你休息一下,我們再來。」
但林清棠太熱情了,他又怎麼抵擋得住。
於是就在床榻上,他又要了他兩回。直到他聽到林清棠的喘息變重,謝塵才突然停下來。他隱隱感覺不太對勁,但不敢去細想。他想照顧他一會兒,但那邊前輩在呼喊。他給他蓋好被子,轉身先走了。
前輩說這是本場夢境他最後一次教他,並給了他一本秘籍。
謝塵很少拜師,立即單膝跪地拜謝師父。
前輩道:「我和你有緣,但緣分也到此為止。我修習半生最終還是無法飛升,希望你好好勉力,早日飛升。飛升那日,望你使用上古秘法,助我重獲新生,這就是我的唯一請求了。」
謝塵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平白的,不過這前輩倒是篤定了自己一定會幫他。他既為了林清棠留在夢境中,就知道會有這種請求了。
「弟子將竭盡所能,對了,師父,那個林清棠,你不會是讓他的真身進入夢境中吧。」他只是好奇,所以問問。
前輩道:「不然呢,假的你會要?那不是一下子露出破綻了嗎,你又如何肯安心修煉?我看你也樂在其中嘛。」
謝塵一聽,宛如晴天霹靂,還沒答話,就先回到空殿,剛到就看到林清棠虛弱地躺在床榻上。林清棠修為不行,又如何經得起自己連日來的一再地索取?
他也不知道師父給林清棠施了什麼法術,讓他這般順從。
現在的林清棠被他「折磨」得……因為受了寒,面色慘白得如紙,偏偏臉頰有不正常的紅暈,呼吸緊促,眉頭緊促,這是病情加重了。
自己把他給硬生生地操,弄到發燒了……
謝塵忙把人扶起來,讓人靠在自己胸口,「你怎麼不說。」他低頭去問,卻看林清棠拖著病體再次湊過來。謝塵這才明白,得要先出了夢境再說。
於是,他手一揮,帶著林清棠離開了夢境。
再睜眼,謝塵看著睡著的天花板,一切都沒變,自己也沒變,甚至變強了。再轉身去看林清棠,就跟夢境中一模一樣,只是沒有再穿暴露的衣裳,還是那一身素衣。
他的腦子轟的一聲,心道完了。師父真的是,沒幹好事。
他伸手想去碰林清棠,林清棠用盡力氣往後一縮,用極輕極輕的話道:「你別……別碰我。」
一出口林清棠都要發瘋了,原來是自己的嗓子都喊完了,沙啞得要命。
夢境裡這樣被對待,怎麼能不啞?
真的要瘋了。
謝塵手足無措,「我不知道……對不起,我給你療傷。」說著就要去碰林清棠的腰身。實在是現在的林清棠太柔弱,他一抓就過來了。
也許是夢境裡連日裡的親密相處,兩人的身體都無比敏感,乍一碰就有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謝塵心口一盪,但壓制了一下,手碰在林清棠的背上,給他緩慢傳輸著真氣。
一通真氣過後,他便看到林清棠的臉色好了些,白里透粉了。
林清棠一好,便往後躲了下,啞著嗓音道:「你現在離我遠一點。」
謝塵現在不敢惹林清棠,乖乖地下了床。
「這件事……」
「我知道。」林清棠打斷他,橫了他一眼,「但我……最近應該都不能再進行房事了。」
他有些難以啟齒,這樣沒完沒了,其實每次,他都想哀求停止了,但那個討厭的法術逼著他繼續索取。
他也算見識到了謝塵的體力了,敢情以前在收斂啊。每次他以為他要結束的時候,他還是可以。現在他的傷寒是好了很多,但那裡絕對是已經不行了。現在就算是接吻,也得先緩緩。
謝塵聽了話,問:「……你那裡受傷了嗎?我看看吧。」
林清棠臉頰微紅,「不用,我自己會療傷,我們先分床吧,行嗎?」
謝塵心中是說不盡的懊悔,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答應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