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女律師知道了這件事,表示可以提供無償幫助,替若虹打官司,並聯繫了跨省的警方要求他們處理這件事情。
若虹的事情猶如一塊石子,投入湖面,瞬間濺起了千層浪。
很快,跨省警察注意到了這次的案件,利用跨省調查的手法,成功查到了顧琴一行人以往的蹤跡。
「顧總,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啊,你快想想辦法!」
顧琴煩躁的按了按眉心。
她還想問他們怎麼辦!這群吃裡扒外的東西,平時聞到了好處的味道,爭先恐後的討好她,現在出了事,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真是一群飯桶。
那個若虹早該送她去實驗室剝皮抽筋,如果不是她,她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不知道,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這句話,顧琴憤怒地將手機掛斷,拖著行李箱往車上搬,剛搬完,她就急急忙忙上了車,車子剛啟動,小區門口就出現了幾輛警車,將小區門團團圍住。
顧琴絕望的癱坐在了駕駛位上,一臉難過。
完了,全部都完了。
警方搜查了顧琴名下所有的產業,發現若虹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最後顧琴被判了無期,關入了監獄。
傅嚴也趁機掃除了傅氏高層的領導層,來了一次大換血,剷除了全部的敵對勢力,將他們和顧琴的一起送去了監獄。
私人醫院。
傅衍之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氧氣罩,昏迷不醒。
韓悅看了眼手上的檢查報告,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我也不清楚為什麼他沒有醒過來,應該是我能力有限吧。」
傅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看著傅衍之,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他和傅衍之早就沒了感情,他娶顧琴那一刻,他就不承認他是他父親了。
可當他真的躺在病床上無人照顧的時候,他還是不忍心的過來看他。
可能是因為心裡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做不到完全割捨吧。
顧沉輕輕握住了傅嚴的手,安慰似得捏了捏他的手指。
「事情沒有很差,起碼他還活著。」
「嗯。」傅嚴輕輕應了一聲,握緊了顧沉的手。
病房門口忽然走進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個年齡不大的小護士站在門口,好奇的往裡望,看到顧沉的時候才壯著膽子走進來。
小護士小心翼翼詢問:「顧沉?你還記得我嗎?」
顧沉轉頭看向她,想起來她是之前他幫忙撿東西的小護士,問道:「還記得,你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