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自己的體溫實在過於異常。
「嗯,我頭疼……」
不是因為做夢的後遺症,她好像真的生病發燒了,自然也就去不成書房。
但鴿人畢竟不太禮貌,就在她思考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抬眸看見奚逢秋露出擔心的表情。
「很難受嗎?」
少年聲音在顫抖,仿佛生病的是他而不是池鏡花,與此同時,他的指尖在她臉頰和頸間的肌膚不斷遊走,試圖探查她的體溫。
池鏡花被他手指撫弄得很癢,直接一把牢牢攥住,制止他的胡作非為。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但得麻煩你幫我跑個腿,跟少莊主說一聲。」
聽說又要與她分別,少年神情無辜地眨眨眼睛,雖然這招對旁人不太管用,但池鏡花貌似喜歡他這樣。
「讓小白去不可以嗎?」
連語調都透著幾分純良天真。
很好。
除了利用白鶴視野共享,他又開發出白鶴的第二條用法。
「好好好。」
就當是補償他這兩天受得罪,池鏡花望著他,總是忍不住露出笑意。
交代完小白去找吳清澤解釋原因,池鏡花二話不說地拉過他的手,把他拖進屋內,關上房門。
待她轉過身,看見奚逢秋已乖巧坐在床邊等她,莫名像一位獨守空房多日,卻一直保持耐心等待妻子回歸毫無怨言的貼心丈夫。
想到這,池鏡花不禁笑出聲。
望著坐在自己身側的少女,奚逢秋微微偏過頭,當窗外日光照在床邊偏偏爬上他的袍角,少年極其漂亮的眉宇間透著幾分不解。
「怎麼了?」
雖然他們已確定情侶關係,但池鏡花依舊保有羞恥心,實在不好直說她方才把他看成怨夫了。
她輕輕地搖搖頭,避重就輕地回道:「沒什麼,你要跟我一起嗎?」
所謂「一起」自然是指一起睡覺。
他凝視著她,微微歪了歪腦袋,當耳鐺搖曳,悠悠蕩過頸側時,露出個溫潤如玉的笑。
「可以嗎?」
什麼可不可以,又不是沒有過,他們過去還天天睡一塊呢,怎麼確定關係以後反而還更有分寸感了?
這可不對。
池鏡花咬唇沒有作答,而是低頭迅速褪去自己的外衫,又三下兩除二地解開他的腰帶,扒掉他的衣服,拽他一起往被子裡鑽。
才不理會他那莫名其妙的分寸感。
可在與他一道躺下後,池鏡花剛碰到他的手指,便被他擁入懷中。
他抱得很緊,似要把她揉進骨血里。
池鏡花恍然大悟。
什麼分寸感,根本就是在等她主動送上門。
若不是實在沒什麼精力,她一定要好好跟他掰扯掰扯。
但是算了。
她也挺享受的。
在閉眼的前一秒,她甚至還在想:人類的感冒風寒應該不會傳給他吧?
最好不要。
她不想再看見他難受了。
奚逢秋現在一點也不難受。
當少女入睡以後,耳邊響起的淺淺呼吸聲、平緩的心跳聲、汩汩的血流聲……已讓他無法再思考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情。
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都只為她而存在。
他努力克制很久,可被這強烈的情感全部思緒時,他無法抑制開始行動。
他翻身而起,不完全地壓在她身上。
雖然清楚在她睡著以後做這些事可能會讓她生氣,可指尖還是鬼使神差般的探出,貪戀地撫摸她灼熱的肌膚,內心深處無比渴望著她。
少女睫羽顫了幾顫。
他開始將腦袋埋進她懷裡,用臉頰去蹭她的心口,去嗅她身上的香甜氣息。
不久,池鏡花就被吵醒了。
察覺胸口傳來的異動,本想問他在做什麼,可話到嘴邊,看見他隔著衣裳輕輕蹭自己心口的行為,不禁抱住他的腦袋,忍不住笑出聲。
「奚逢秋,你是小狗嗎?」
狗?
聽見聲音的奚逢秋微微抬頭。
當眼底倒映出少女潮紅的臉頰,感受到施加在後腦的指尖力氣,他明白了——她喜歡小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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