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怎麼幫祝鈞,那天也是被祝鈞手把手帶著幫忙的,雖然也看祝鈞弄過幾次,池懨笙還是沒真正實操上手。
祝鈞足夠尊重他,有欲望了也是自己疏解。
不錯,從來都很坦然,不背著池懨笙。
每次祝鈞自己弄的時候,池懨笙都心生愧疚,又羞恥。
「那個……今天早點休息,明天以最好的精神去醫院。」愧疚歸愧疚,池懨笙還是不會主動幫忙。
祝鈞在心裡暗戳戳喊他小沒良心的,身體卻很聽池懨笙的話。「我去洗漱。」
池懨笙牽著祝鈞來到浴室,就站在門口,門沒關,他只要想看都能看到祝鈞的一舉一動。但是他沒敢看,而是背對著門,仔細聽著祝鈞的一舉一動,怕人摔倒,都不敢明目張胆的看。
不多時,祝鈞的喘氣聲從裡面傳出,勾得他心麻麻的,池懨笙耳尖偷偷紅了。
指尖捏緊衣服,因為用力而泛紅。
再然後是洗漱,洗澡的水聲,快結束池懨笙才想起來沒拿睡衣和內褲,跑回屋裡拿了一套出來,祝鈞剛好洗完澡。
換上後,池懨笙先幫祝鈞把頭髮吹乾,再把人牽到房間,自己再去洗漱。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祝鈞那些他換下來的衣服,捂在口鼻處,深深地吸,像個陰暗裡的痴漢。
池懨笙一直覺得祝鈞是坦然的,祝鈞表現出的也是如此。
他不知道祝鈞的「坦然」是偽裝出來的,真實的他,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狠狠的親,咬,想兇殘地撞擊,想聽池懨笙支離破碎的顫音。
他更不知道祝鈞當著他的面坦然的自我解決時,腦海中的畫面有多炸裂。
不知道池懨笙的長相,但祝鈞已經深深地陷入,無法自拔。
「笙笙~」水聲掩蓋了祝鈞的聲音,池懨笙無知無覺的洗澡,上了床,鑽進祝鈞捂熱的被窩。
同樣的洗髮水,沐浴露,他們身上的氣味相同,貼在一起睡覺的時候讓人著迷。
但是,祝鈞總能在相同的氣味下,若有若無地嗅出池懨笙獨特的體香。
他又把池懨笙攬入懷中抱著,池懨笙習慣了這些睡前動作,主動找了個好入睡的姿勢,閉上眼睛,很快入眠。
在他入睡後,祝鈞的手悄悄鑽進睡衣,撫摸著他的腰,心猿意馬到半夜,才睡去。
王潭不知道哪裡弄來一輛車,載著池懨笙和祝鈞去聖光醫院。
還沒到停車場陳珝就打電話過來詢問。
車輛進入停車場,池懨笙先從後坐下車,徐桐和陳珝迎上來。